“咋个才砍得倒呢”
春季到了,火伴们到田里去摘禾,银妹也带上镰刀跟着去。同是摘禾,火伴的手那么工致,只听嚓嚓嚓,不到半天就摘得了一担;银妹的手却那么笨,摘了半天只得一小把,白嫩的手,还着禾叶划破了。火伴对她说:“银妹银妹你莫忙,渐渐学着就在行。”银妹说:“唉!这摘禾也太难了,我还是学做别的吧。”
上回,她从高祖那边讨回那只鸡后,便有了信心。心想,从天子手中都能够讨回负债,一个县令哪在话下?她决定去县衙讨回那只羊。
“甚么高祖,不就是阿谁刘三子吗?是他本身要返来的,凭甚么要我们给他凑钱?”翁氏有些不满。
侍司懿晓得太上老君有起死复生之药,连枯骨都能救活。就又上天去求他传授。
刘邦一想也是,就现出笑容对翁氏说:“本来是翁二嫂呀,你一贯可好?”
翁氏传闻了儿子要被正法的动静,连夜呼天抢地地去找太上皇,要他在天子面前求讨情放了翁虎。太上皇念及乡亲之情,就领她来见刘邦,劈面讨情。
周胜正愁抓不住这个难缠妇人的把柄,一听她说这话,不由大怒:“好啊,你竟敢如此称呼当明天子,真是大逆不道!”他叮咛差役重打翁氏。不幸翁氏羊没要返来,一条腿却被打断了。
看到刘邦面带怒容,太上皇仓猝说:“你这翁二嫂子是个直性子,说话办事不会拐弯。她倒是很好的一小我,你这么多年不在家,她没少顾问我们二老,有好吃的还拿来送给我们呢。”刘邦听了,这才释去怒容。
“你砍一斧子,用颈子去比一下,又砍一斧,比一下。如许,砍了的处所就不会复发展合了。”
可惜的是,这翁虎本来没甚么真本领,做了官后只晓得每天吃喝玩乐,不干端庄事。别人送礼给他,他是来者不拒,还常常命部下人去上面横征暴敛,鱼肉百姓,本地百姓怨声载道。
随行的保护一听有人鼓噪,冲过来要抓走翁氏。
太上皇一见,仓猝摆手道:“不要抓,那是我们的邻里乡亲啊!”这一闹,龙车只得停下,太上皇下车拦住要抓翁氏的保护,转头对刘邦说:“这是你翁二嫂子,你还记得她不?”
从那今后,人们再也见不到银妹了,只见树林里又多了一种斑斓的白头小鸟。人们管它叫公白头翁,都说是银妹变的。你听,她现在还在树林里“嘿……嘿……”地长叹呢!
玉当玉母听了,大惊失容,忙问道:“那咋个办呀得找个来由把他扣下来才好!”
翁氏拿到老母鸡,笑逐颜开,又转头对刘邦说:“刘三子呀,虽说你欠俺家一只鸡,也犯不着改名换姓叫甚么高祖呀!你觉得你改了名字俺就认不出你了?这不还是认出你了?俺还没胡涂!”说完,抱着那只老母鸡欢畅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