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肩膀,“叶兄弟不必介怀,诗词这类东西本就没有同一标准,或许不是你写的不好,而是分歧这韩老口味也说不定。”
“岂敢岂敢……”青袍老者见状仓猝起得身来,诚惶诚恐,然嘴角笑意倒是不自发溢处,闪现出仆人此时的志对劲满表情。不过就在这时,一旁靠窗处忽得有迷惑声音传来,
不过这也并不令人不测,方才秦瀚冰先容过,这老者身份不普通,乃至连当今圣上都曾做过他的门生,那职位之高也便可想而知。固然现在已经是告老退休了,但谁又敢轻视他在学林庙堂上的影响力?
“这是第五张、第二名了,荷花……对了,叶哥你到底写的啥?是荷花吗?”
叶席无语点头,你特么连我写的是甚么都不晓得,你还看个甚么劲啊……
有了灵感,就是才情如尿崩。没有,那就是尿频尿急尿不尽……
也就是在如许的氛围下,韩老敏捷将案上厚厚一叠纸张翻阅结束,这时他抽出来放在手边的不过寥寥数张罢了,稍稍考虑了下,又从厚的那叠里抽出几张,放在手边。
这般行动看来是有些对付的,但大堂中却没人对此提出质疑,相反,都是一副理所当然模样。
再较着不过,这伶仃拿出来的几张就是韩老所决定的进级名额了,剩下来的纸张自有杂役上来取走。那边面也有十四个进级名额,不过是由凤仪楼决定,至于鉴定标准那当然是遵循打赏金额来的。这也不好说成是暗箱操纵,毕竟人家青楼办活动就是冲着赢利去的,这点无可厚非。
秦瀚冰也是遗憾轻叹,背负双手先是一紧,随即松开,下认识转头看向身边叶席。后者此时正收缩眉头沉吟,似是没想到本身会这般等闲落第,有些惊奇,也有些不甘心。
“等等!”秦瀚冰蓦地长身而起,一把从潘瘦子手中夺过纸张,先是扫了遍,又重头细细看了遍,闭目,嘴唇微颤似在默诵,随即展开眼来,看向一旁神采安静的叶席,目光庞大难言。
“第三张了,还不是我们那首吗?这张呢?又不是啊……”潘瘦子表示的尤其严峻,双手掰扣窗棂,横面积颇大的上半身几近完整探出窗外,叶席两人都被他挤到前面去了,双眼死死盯着下方韩熟行中的为数未几纸张,好似在发挥着某个特异服从,来个偷梁换柱甚么的。
“完了!”随后那韩老说的甚么几人都未听清,只听潘瘦子蓦地一声哀嚎,一拍窗沿,咬牙切齿,“如何会是菊花呢!菊花有甚么好的,泡茶我都不喝……”
叶席点点头,张嘴想要说些甚么,却听楼下大堂传来一声锣响。
其间房内要更加宽广些,约莫十余人围坐个丈宽圆桌,桌上酒水饭菜一应俱全,非常豪侈丰厚。桌旁还陪着十余个身着轻纱盛装的女子,不时上前添着酒水,模样恭敬涓滴不敢怠慢,明显这些人的身份分歧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