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又闲谈了一阵,白城俄然问道:“却不晓得二哥行色仓促要去那里?”
白城见他行动诡秘,便悄悄跟在身后,远远吊着。
白城站在一旁,心中暗道没想到崔家老二另有这等演技,当真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中年羽士听罢,说道:“这事也怪不得你,你且坐下听经吧。”
崔博元连连感喟,说我要有十一郎这两下子,也不至于被这些人追打。
崔博元初时还抵挡两下,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已抵挡不住,捧首蹲下,只是挨打,还手不得,又过了半晌,实在扛不住了,喊道:“快停止!我这是要去给城西的道长帮工,担搁了道长的事,你们几条命都不敷赔的。”
白城奇道:“若说是道长讲道,白日天然能行,为何非要半夜前去?”
崔博元来到门前,一重两轻,悄悄叩门,未几时,大门翻开条缝,从内里伸个脑袋来,瞥见是崔博元,口中抱怨说:“崔二哥如何才来?从速出去,咦,二哥如何还带生人来了,这可不能进啊。”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有人说话:“只怕你明天得滚着出去了。”
说罢,年青羽士也不等中年羽士张口,“噌”的一声站起家来,骈指为剑指向白城,大喝一声:“诚恳交代,你是何人派来,竟敢来我玄龟堂作特工!”
话音未落,身边几条男人便已冲上去,对着崔博元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青面大汉闻言一愣,随即吼怒一声:“阿谁不长眼的敢来消遣老子?”,话音未落,只感觉后脑一阵剧痛,当场晕倒在地。
就在崔博元路过酒坊之时,那群男人中有人猛一昂首,看到崔博元路过,大喊一声:“这不是崔老二么,你欠赵爷的钱,甚么时候还?”。
两人刚一进门,神像下方那位年青羽士就面庞一变,怒道:“你这弟子好大的胆量,竟敢带外人来此,当真想尝尝堂里的端方吗?”
说着说着,崔博元趴在地上,抽泣不止。
说到此处,崔博元俄然打量了四周一遍,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这几小我都是兄弟做的?兄弟竟有如此本领?”
崔博元开端不肯承诺,但耐不住白城死磨硬泡,又兼着白城方才救他一次,最后一咬牙说道:“十一郎非要去,就跟我走吧,我拼着道长惩罚,也会设法让十一郎入我门中。”
白城见状,笑道:“崔二哥,如何半夜半夜来此散心?”
崔博元出了冷巷,绕过一条大街,朝城西方向走去,走了一炷香的工夫,来到城西小河边上。
见崔博元哭个不断,居中的白发老道皱了皱眉就要张口,左边那位中年羽士先张口说话:“博元不要悲伤,凡事有为师给你做主,你且把事情渐渐讲来。”
崔博元说道:“是我走的急,倒没瞥见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