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却又转向独孤重,似笑非笑道:“独孤大将军,现在,你不必再担忧有人究查我们仨的任务吧!”
固然如此,独孤战天却仍然提早申明,秉公枉法与违背人道之事不为!
言毕,独孤重探手便向纪元手中夺去,却不料对方将手一缩,顿时抢了个空。
纪元道:“独孤大将军伤在此刀之下,纪某本来想将此刀相赠,以作报偿,既然将军雅量高致,不是卖屁股的,那就算了吧!”
独孤重委曲无穷,闭目等死,哪知独孤战天却并未脱手,反而提着佩刀向纪元大步走了畴昔。
纪元道:“独孤将军,你看我手中之刀锋利不?”
方才冲到近前,却又突生变故,只见独孤战天竟然顺手一抛,手中钢刀脱手抛向对方,那纪元顺手将其抄在左手,顺手往右手所持怪刀狠狠一斩,便听得铮的一声响,佩刀竟然被拦腰斩作了两段!
在这短短的一分钟内,独孤重经历了过分盘曲的心路过程。表情从气愤到委曲,从委曲到哀思,从哀思到打动,然后又从打动到惊惧,到得现在,他本身都不晓得应当调剂到甚么档位。如果非要找个词语描述,唯有跌宕起伏,飞腾不竭最为贴切!
独孤重心中大惊,但却毫不畏缩,反而倔强的挺胸昂首,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当即寂然道:“此刀乃纪或人炼制的一种新型金属所打造,不但能够打制兵器,也能打造铠甲,冲着老将军德高望重且一心为国的情操,戋戋三五套设备又算得了甚么!不过,纪某却有两个要求”
独孤严峻喜,立即将宝刀接在手中,爱不释手的抚摩了起来,那模样,比抚摩新娶的小妾还要温情,浑然健忘了厚厚的臀部兀自滴答着鲜血。
见对方一脸严厉的神采,独孤战天也严厉起来,一边直起腰来一边开口说道:“此刀可谓希世之宝,有甚么要求固然说来,只要不是秉公枉法或者违背人道之事,独孤战天如能做到,毫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般短长的金属,不但有兵器,另有盔甲等防具。这不是开打趣吧?
独孤重默思,此言的确有理,却总觉这个来由过分牵强,一时候无从辩驳,只得闷声闷气的吼怒道:“既然伤我,为何要暗自偷袭,并且专拣老子屁股来砍!哎呦,我的妈啊,疼死我了!你看这血流得,哗哗的!”
纪元哈哈一笑:“独孤大将军,此刀如此锋利,错非臀部这肉厚之处,你说纪或人从那边下刀比较稳妥呢?”
这老货还真觉得砍人屁股是咱的癖好呢,听得独孤战天此言,不伶仃孤重完整无语,纪元也几乎个神经崩溃。
独孤重这才恍然大悟,点头赞成道:“不错,不错,这个主张好啊!”紧接着又勃然大怒,“那为何不在你本身身上砍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