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候陆柔方才嫁入柯家不久,与他恩爱缠绵后,提及了一桩旧事。
她问:“柯老夫人说陆柔主动勾引太师府公子,太师府公子是否对陆柔欺侮玷辱?”
她微微靠近,声音和顺,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开口。
王莺莺不过是陆家远房亲戚,何故为陆家做到如此境地,除非是陆家血亲。
喜帐上挂着艳艳的同心结,红烛高烧,一双新人坐在榻前,手持杯盏,正喝交杯酒。
何必花阿谁冤枉银子呢?柯承兴想,寻画师过来画像也怪费事的。
她如何敢?
有女子和顺的声音,一遍遍在他耳边反响:“夫君,饮下这杯合卺酒,你我伉俪一体,存亡不离啊。”
柯承兴看到身穿喜服的本身,满脸都是意气风发,而他劈面的女子,娇靥如花,一头金银珠翠,发钗轻摇,望着他的目光含着脉脉情义。
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蓦地,他俄然想了起来。
她悄悄看着水缸里不再挣扎的人,轻声问:“你是不是,很怕呀?”
柯承兴满腹疑问,却无从说出,只感觉身子越来越沉,放生池的水缸仿佛变得漫无边沿,深不见底,池水也是乌黑的,如同天国的无池。
这个女人,就是陆柔失落的mm吗?
她问:“常武县中一场大火,陆夫人身故此中,你柯家可在此中着力?”
柯承兴浑身颤栗,望着她像是望向人间最可骇的恶魔。
“我是来报仇的。”
柯承兴惧到极致,不由地瞪眼着她,瞪着神龛前的佛像。
他别开眼不忍再看,用力掰开她的手,将她按进满池清荷,直到冰冷池水吞噬了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