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有人抽冷子放暗箭啊!柳二的特工?这是何为,杀兄弟谗谄三爷?”
陈弘愿看着空中上的炮坑,道:“三爷,火炮射程有限,先避到那边……”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空位。
这边一退,滁州写这边就看到了。
郑季还在含混。
快马奔驰,转眼而至。
这会儿工夫,徒三也临时沉着下来。
别人不会去理睬内幕如何,第一个就会疑到他身上。
“明王息怒,明王息怒……”
两千兵卒,崩溃数百,地上躺着2、三百,就剩下一千来人。
郑季之前的提示还在耳边。
水进的声音带了镇静。
不是火炮带起的碎石,也不是踩踏而死。
“没有,差半盏茶工夫就被炸上,幸亏王都尉来报信,小宝也有发觉!”马寨主提及来,还是不由后怕。
柳二又是设伏,又是炮轰,与徒三不死不休局面,如何会如些“虎头蛇尾”?
没有炮声。
“不是七千人?”
“竟然是……柳三少爷……”郑季咋舌道。
他视野落在霍宝身上。
待到官路上呈现骑士身形,只要百十来骑的模样,大师提着的心都放下。
老太太的声音非常有力。
韩喜山神采木然,眼神有些飘忽,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不测。
徒三心中感喟,上前扶住:“岳母,节哀!”
柳虓身上除了箭伤,还被人踩踏,非常不成模样。
除了胸口这处,肩膀上也有一处箭伤。
徒三额头密密麻麻排泄盗汗来。
柳二这是想效仿孙元帅,占有陵水,摈除亳州军。
一人行带了柳虓尸身仓促拜别。
一边是十几处炮坑硝烟,一边则甚么都没有。
有的那等被火器吓傻,跪在低头不断叩首的。
“三爷,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霍宝等人站在远处,能了望北坡方向,看得清楚。
世人还在惊奇柳虓之死,邓健已经不耐烦,直接问徒三:“大抵多少人?”
柳氏一边扶着嫡母,一边望向徒三一行。
前头带路的郑季惊奇出声,随即唤道:“三爷,快来!”
“佛祖保佑,佛祖退散!”
这里离州府十几里,离曲阳也不到三十里。
地上受伤的兵卒还在嚎叫。
想要借此攀扯哪个?
郑季闻言,心下一沉,望向陈翼。
那黑马身上搭着的人,穿带孝子服,除了柳虓,那里还会有旁人。
北坡这里,望向已经停下的滁州军自是也看得清楚。
柳彪与韩喜山跟在霍宝等人身后,听到这一句,都是沉默。
另一侧,郑季、陈弘愿已经在清算兵卒。
就算是敌非友,这点儿人也不敷塞牙缝的。
望向韩喜山的,另有小韩氏。
韩夫人的马车非常显眼。
世人都围了上来,看清楚柳虓尸身,水进不由自主望向韩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