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琅被他逗得愈发想笑,又死力憋着,嘴唇用力抿成了线状。
这个静止的状况整整持续了数秒,他就像刹时被抽干了满身的力量,头有力地垂下,肩膀也垮了下来,倘若不是有手铐的牢固,他几近要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
凌琅一头雾水。
“答复精确,”字音刚落,一股滚烫的触感覆上凌琅的器官,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凌琅惊呼了一声,冷与热的激烈反差,引得这温度比平时来得还要高。
封昊确认凌琅已经重新回到高山,把手里的瓶子放回扮装包里,再次抽脱手时,指间已多了两支表面类似的笔。
剧组场记的小抄:
他又在天的上面加了个日,构成一个昊字,“不过我是日天的。”
他用毛巾擦去最后一点泡沫,凌琅现在洁净得就像初生的婴儿。
“如果是天然妆的话,到这个步调也就差未几了,”封昊持续在扮装包里翻着,“睫毛膏……你现在没有睫毛了,眼影……”他看了眼凌琅的状况,“也能够省略了,不如就……”
“我如果对你做甚么伤害的事情,那必然是建立在我已经练习过上百次的根本上。”
他摘下另一只笔帽,“描眉结束,该眼线了。”
锋利的刀片跟凌琅皮肤打仗到的一霎那,凌琅浑身打了个寒噤。
凌琅还在负气他方才不给他开释,“没甚么感受。”
封昊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这类伤害的事由别人做和本身做,美满是两种截然分歧的感受,凌琅感觉本身时候游走在伤害的边沿,这类惊骇让他一向亢奋的下|体有了临时疲软的迹象。
他捏开凌琅下巴,拉下裤链,将胯|下之物放了出来,“现在,犒劳你的扮装师吧。”
他止了笑,眼睛还是弯成新月形,“我只是练习用左手刮胡子罢了,练了两年。”
凌琅经心全意地付出起扮装的报酬,直到封昊把发票开到他嘴里。
他取来一条湿毛巾,垫在凌琅身下,然后谙练地喷上一圈剃须泡沫。
笑容还持续在凌琅脸上,他望着封昊,眼睛亮晶晶的。
他接着道,“不过,纹身和穿孔是我最反对的事情,以是你不必担忧我会对你的身材形成永久性的伤害,我喜好纯天然的身材,不但愿上面留下任何野生的陈迹。”
“你很有经历,”封昊撤走了凌琅身下的毛巾,转而从扮装包里取出一个蓝色的瓶子,从中挤了些透明黏性液体出来。
他拿出一支大号粉刷,“直接打粉吧。”
他笑着转头,“如果你断了一天,就要遭到奖惩。”
“那就好,申明我的扮装技术还不是那么糟糕,”封昊抽出笔来,那边立即流出一股透明液体,将椅子弄湿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