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消逝了,不一会儿,一样粗糙质感的东西围上了他的脖子,用不着看,凌琅也感受得出那是甚么,那项圈紧紧贴合他的颈部,却不会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就像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
就算是拍戏,他也向来没有过需求袒胸露背的戏码,之前他觉得这只是偶合,直到比来才猜出来,有这类镜头的戏大略是被经纪人推掉了。
如许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候,封昊俄然笑了,笑声虽轻,却无异于在这个非常温馨的环境中投下一颗重磅炸弹,惊得凌琅心都是一跳。
凌琅拳头紧握,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他不是没推测封昊会提过分的要求,但真正从对方口入耳到这句话时,还是令他一时候浑身血液上涌。
“你晓得吗,当我看到你被绳索紧缚住时的那种眼神,就晓得学长你是甚么样的人了,你我天生就是一对,这天下上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你。”
“学长还要在那边站多久?”封昊舒畅地坐在床边,表情愉悦地看着远远站在门口的凌琅。
封昊的气味落在凌琅耳畔,“我喜好你,不管是人前的你,还是实在的你,都那么让我沉迷。”
凌琅咬了咬牙,“求你把钥匙还给我。”
封昊又坐回到了最开端的位置,凌琅还是站在他面前,封昊不说话,他也迟迟没有开口。
封昊对劲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凌琅,悄悄等候他开口说话。
他在对方身上悄悄啃咬着,“我想像如许,扒光你,锁住你,亲吻你,占有你,我乃至想用鞭子抽打你,想把你做到双脚发软,想听你哭着向我告饶。因为我喜好你,这是我的*,统统都没有甚么值得耻辱的。”
“学长如果想在那边站上一整夜,我也不介怀,就怕学长明天没有体力拍戏。”
他站起来,与凌琅平视,“现在它们都实现了。”
“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能如许抱着你,”他把头埋在凌琅颈窝,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这类事我胡想了很多年了,从第一次见到学长的时候就在想,每一天都在想。”
凌琅听到前提两个字,心中已经起了不好的预感。
他的前两个字音量特别弱,封昊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完整没有听到。
“你的胡想不是要跟我同台演出吗?”
自从跟莫先生签了合约今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裸|露过本身的身材,最后一次进公家浴室,还是在大学期间。
“是不是没有脚本,学长就不晓得该说甚么台词?”
封昊冲凌琅暴露个光辉的笑容,那笑容转眼即逝,下一刻,凌琅就被封昊跌跌撞撞地拖到卫生间,眼睁睁看着封昊把手里的东西丢进马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按下了冲水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