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京师老号的事他在信中就已经得悉,此番驰驱面见殿下就是为了帮太子出主张。
“我要让杨国忠手忙脚乱,四顾不暇,打倒他的元锦质库就是我的第一步。”
“另有一句,有些事钱很管用,有些事把柄才更管用,哈哈哈……”杨国忠拂袖而去。
“殿下,那安党与宰相本就分歧,我们以往借力而行,用宰相的手打击安党,在圣上那边操纵他揭穿对方的背叛之心,圣上对他先是安慰后是冲突,现在背叛之事败露,圣上但是极其信赖那杨贼!”袁朴素忧愁重重,发觉太子并没有打断,则更进一步,“停止北边权势分散是圣上第一要务,减弱杨氏一族责是殿下最好机会,不能让他们趁乱取利,今后我大唐击退了安党,那杨贼可就功高盖主难以肃除了呀!”
“这个自不量力的李亨,敢跟老夫决死拼杀,他那一副脆弱无能的皮郛,我还真是小瞧了他!”杨国忠连连气愤,唤了元锦的掌柜连夜安插了反击,他让程掌柜找了一个托儿,混到对方号内当一样东西,一块前朝的羊脂玉佛像摆件,精美绝伦。
那一苦肉计并没有完工,圣上没有杀钦天监的人,连痛斥都没有,只是关押了越权的魏卜。但高力士并没有失算之感,这东都的灾事才是他这一局的正餐。他忠于圣上,但不能摆布圣意,他做的统统统统都是力保天子宝座,哪怕有一天挥刀而来的是将来的天子,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站在圣上这一边。不识时务为豪杰,忠仆二字大略如此。
太子听完甚是对劲,便当即派他去履行,借太子欢乐之际鹤引叨教了这几月离京所为私事,太子只道:办好柒州的事,其他概不过问,随他安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