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天子不远的位置,还坐了一名紫衣男人,他不像其他皇子普通正襟端坐,而是显得极其慵懒,神态闲适的底子就不像是在驱逐功臣回宫,而是在剧场听曲子,看歌舞普通。
天子再如何正视周阁老,但是周阁老也不能当众驳了天子的面子,因而道:“玉容将军勇猛善战,又精于排兵布阵,真乃是我大夏的一名良将!”
天子可贵畅怀一笑,指着北唐瑾问道:“周阁老,你瞧朕的玉容将军,如何啊?”
他笑得极其文雅,眼睛里却充满了兴味儿,仿佛是看一只猎物般,瞧着北唐瑾,他的左手更是不断地转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如有所思。
周阁老为天子的近臣,性子坦直,直言不讳,深受天子的正视,周阁老对天子说一句话,抵得上别人的千言万语,是以,周阁老在朝中名誉极高,门生浩繁,颇受尊敬,如果连周阁老都说北唐瑾好,那么天然是很有压服力。天子就是看在这一点上,才在此时扣问这位周阁老,为的就是为北唐瑾正名,当然,这只是第一步,作为皇室将来的皇后,天然是要有个好名声的。
世人天然感遭到了这奥妙的氛围,也渐渐回过神来,只听天子大笑一声,道:“好!真是好极了!北唐爱卿,你养了一个好女儿啊!”
台下的文武大臣天然是没一个有胆量驳了天子的面子,皆道:“玉容将军勇猛善战,乃是大夏之福啊!”
她不笑的时候,面庞清冷,就像是一个天然的美人冰雕,浑身透着冰冷,让人没法靠近,但是,当她悄悄一笑的时候,你却感觉这个冰雕仿佛刹时熔化了,有了人气儿,就像是凌晨升起的那抹红日,刺眼得斑斓,仿佛六合之间,再没有其他,只要她的笑容,动听心魄。
北唐洵摸不清天子的脾气,不敢冒然发言,只是沉默得感受四周的氛围,他微微感受仿佛有种不妙,但是,至于那里不妙,他本身也说不出来。
世人闻言,皆大声拥戴。
这位北唐家的大蜜斯,也就是戏耍他的阿谁臭丫头,真是给了他一个不小的欣喜。
他说得句句失实,皆是歌颂之言,但是天子闻言,却微微蹙眉,北唐瑾勇猛善战这是世人皆知和承认的,周阁老再说一次,也并不能添甚么彩,天子心中不由得感喟,这个周阁老啊,人虽是朴重,但是却非常奸刁,既给了他充足的面子,让他没法问罪,又没有在真正意义上帮到北唐瑾。
天子更是笑逐颜开,正揣摩着如何让北唐瑾的封赏名正言顺,却闻声一阵刺耳的声音,划破了沉寂的天空。
天子要的就是这类结果,望着诸臣道:“既然诸位爱卿都感觉玉容功不成没,那么朕必然要好好犒赏玉容,才对得起玉容马革裹尸之苦啊!”
天子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