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通红的二夫人刘氏瞪着秦朗,发指眦裂,恨不能上前抽他一耳光。
侯夫人蒋氏哪能让秦朗当着多数城这么多百姓的面儿,将她利用秦朗的说词公之于众,只能把一副委曲难过的模样做了一个实足十。
陈庆生是董氏奶娘的外甥春桃的表兄,此人别的本领没有但却和多数城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所来往,另有一条便是对董氏的忠心。
“说白家女子不学女德女戒玩弄刀枪剑戟,可会女德女戒的女子里又有几个能上疆场?忠勇侯挂这个忠勇的爵称……却从不见上疆场,还不如人家白府女儿家!另有脸说这些话!”
趁着世人都在存眷白斑斓忙着把人往府里挪,白卿言将陈庆生唤到一旁交代了几句,陈庆生忙点头称是,一溜烟便消逝在了人群中。
百姓看不下去低声群情。
董氏早早的了信,亲身带了人在镇国公府门口接昏倒的白斑斓。
“白家大女人、二女人和三女人,那可都是同镇国公疆场交战过的巾帼,女儿家如何了!谁说女儿家只能在后宅相夫教子,女儿家也能够顶天登时!”
秦朗闭了闭眼,撩开衣衫下摆,对着二夫人刘氏跪了下去,重重叩首:“岳母大人,统统都是小婿的错!”
酒坊当中,长街之上,就连烟花柳巷之地都对此事议论不休。
“这忠勇侯府还不是欺负人家镇国公府满门男儿不在!”
白卿言嘲笑:“侯夫人这意义是我二mm不孝不肯醒来惹我二婶悲伤了?!敢问侯夫人请的是哪位太医?我这便让蒋嬷嬷拿了我祖母主的名帖去,一并将院判黄太医过来,三位大夫一起断一断我二mm到底伤势如何!”
白卿言被春桃扶上马车前,睨了眼长跪不起的秦朗,她宿世竟不知身为忠勇侯世子的秦朗如此愚懦,难怪连本身的嫡妻都护不住。
想到远在南疆交战的镇国公,将白家男儿全数带上疆场是为保家卫国!
母亲董氏派来关照白卿言的陈庆生,不动声色将车凳放在白卿言脚下,毕恭毕敬弯着腰立在一旁出言提示:“大女人谨慎脚下。”
秦朗抿着唇,身侧手收紧,神采更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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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娘不知羞,他们在这多数城歌舞升平,端赖人家白家男儿南疆浴血,哪儿来的脸欺负人家镇国公府的女人!”
看热烈的百姓几近是一起跟着镇国公府的马车,到了镇国公府门口。
“与千军万马浴血厮杀,马革裹尸粉身糜骨决不能使百姓国君受辱!我大晋国高低也只要最忠勇的镇国公府才气教养出如此巾帼派头的女儿家!忠勇侯……呵,只晓得趁着白家男儿不在欺负人家女眷,真是枉称忠勇!枉称男人!”
“昏倒不醒?!”秦朗一脸大惊,转头朝侯夫人蒋氏望去,“可母亲清楚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