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二蜜斯,这场不测,真是谁也没能想到,是奴婢照顾不周,让廉二蜜斯吃惊了。”苏荷福身说道。
苏荷叮咛身边的小宫女,等岳姚琦换衣完,就带她去见皇后娘娘。而她则亲身送了廉快意出宫。
苏荷的话点到为止,廉快意也不深问,不就是皇后心中既定岳姚琦为太子妃么,更是有别的甚么话,苏荷也不会奉告她的。她虽每次见面都给苏荷塞大红包,却也不希冀苏荷能给她透出甚么秘辛来,不过是相互留个好印象罢了。她们这些服侍在宫中上位者身边的奴婢,能在她们内心留个好印象,说不得甚么时候就能其上感化,如此,那红包也算有代价了。
“姑母,姚琦知错了。”岳姚琦低声说道。
廉快意出了宫,岳姚琦却老诚恳实的跪在皇前面前。
正在这时,姐姐的一名老友俄然对着廉快意问道:“传闻你喜好左相家的庶子,岳谦益?”
“我脚下的珠子是你扔的?”岳姚琦厉声问道,她脸上的花刺的确疼死了,这么一吼,当即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刚想辩白一下,就听皇后一声嘲笑。
“慕容御母妃早殇,容妃育有大皇子,在一旁虎视眈眈,不说皇后待他视如己出,他能够全须全尾的在宫中活下来,也是全赖皇后照拂。岳姚琦是皇后的亲侄女,还是将来的亲儿媳。你若把这件事奉告他,让他夹在我和岳姚琦之间,岂不让他难堪?岳姚琦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小女孩儿罢了,所用手腕也是不疼不痒,让他晓得反而不好。”廉快意可贵有耐烦的说这么一大堆,就是怕白术愚忠之下,不知变通。
苏荷笑了笑,“皇后娘娘也是看中了这点。”
廉欣娉也立时拉下脸来,“你胡说甚么,休要污我mm闺名!”
白术一愣,原觉得主子叫她出来,是要派她去整治一下那岳家蜜斯呢,她已经在心中揣摩出了上百种让她痛苦的点子,以是闻言,她倒是一愣。
廉快意点头,“岳蜜斯知书达理,和顺文静,很好相处。”
“哼,不管你与她有甚么过节,你且需晓得,若要治人,就要一击制敌,让她再无翻身之力,否者就需耐烦哑忍,等候机会。”皇后起家向她走来,“可你呢?原想小惩大诫一下,让她吃点小亏,痛一痛,只会打草惊蛇,让她对你有所防备。最蠢的是,你连打草都能打到本技艺上!”
“苏荷姑姑太客气了,本来就是我们不谨慎,倒叫姑姑受累。”廉快意说着,拉起苏荷,顺势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大荷包。
苏荷低垂眉眼,将荷包收下。
可这话在岳姚琦听来,却极其刺耳。
“白术。”廉快意回到府上,就当即唤道。
廉快意点点头,“多谢姑姑了。”
苏荷姑姑回到坤宁宫,向皇后禀了然刚才产生在御花圃的小小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