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慎嫔这贱人害我!皇上,臣妾底子不知慎嫔有身,怎会关键她腹中孩子?那是皇嗣,是皇上的骨肉,臣妾深爱圣上,怎会对皇上的骨肉下此毒手?皇上,您要信赖臣妾呀!”容妃跪在地上,泪流不竭,咸涩的眼泪划过脸上的伤疤,钻心的疼,她却像是感受不到普通,眼泪不止。
固然他已经有很多儿子,另有两个女儿,但这年初儿,还真没人嫌本身孩子多的。更何况慎嫔正得圣宠,昨日他才方才得知慎嫔有身,昨日夜里还搂着慎嫔娇小的肩膀,与她憧憬这是儿子还是女儿,会像谁多一点呢。谁曾想,刚过了几个时候,本身心胸等候的孩子,就变成了一滩血水,落空了!
那小宫女抖的更短长了,几近跪立不住。
“回禀皇上,在容妃的寝殿香炉以内,发明了麝香。”那宫人哆颤抖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