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有?”
薛姨娘几近是无认识的在喃喃,眼泪如决堤之水滚滚而下。
薛姨娘直愣愣的盯着普净的脸,瞪大了眼睛,只觉心跳加快,心中有种莫名的亲热之感,“普净徒弟?”
薛姨娘正闷头想着,冷不丁的火线有一道灰色的身影一晃。
薛姨娘和普净闻言都看向小陶。
“小徒弟为何年纪悄悄就遁入佛门呢?”薛姨娘忍住心中讶异,问道。
大抵是薛姨娘的目光过分炽热,普净微微弯身见礼,口念阿弥陀佛,避过她的视野。
薛姨娘朝外看了看,小陶的身影远远向茶水间去了。
薛姨娘正愁没有由头支开小陶,闻言喜上心头。
小陶上前,拉开薛姨娘的手,惊奇的看着薛姨娘。
普净绕开薛姨娘,想要出得暖阁。
普净回身欲走。
此时却见暖阁以外,忽被寿王府的仆人团团围住。
他十几年来都是糊口在尘凡以外,还没见过有女人上来就扒衣服的。薛姨娘的行动,实在让他愤恚。
光滑白净的左肩上,鲜明有一枚朱红色的新月形胎记。
“薛姨娘?”
她终是忍不住心中孔殷,声音颤抖的问道:“不知小徒弟左肩,是否有一枚红色印记?”
暖阁当中,只要普净和薛姨娘两人。
“我也感觉,不该该见过,可为何见小徒弟,会有一种熟谙之感?”
薛姨娘看着普净的左肩,惊诧呆住。
“我家王爷喜好听佛经,专门请了普净徒弟上门讲佛经的。”小陶说道,“姨娘也喜好听佛经么?普净徒弟讲的可好了,你们站着说话多累,不如到前面的暖阁里坐下说吧,那边有茶水房,我去沏壶茶来?”
薛姨娘伸手扒向普净徒弟的衣领。
不想他还没靠近暖阁门口,薛姨娘就拖住了他的衣袖,流着泪,却癫狂的笑了起来,“上天待我不薄,她想骗我,操纵我一辈子!上天却让我遇见了你!让我找到你!普净,我儿……我儿……你刻苦了……为娘对不起你……”
“这是?”她扭头看向小陶。
薛姨娘皱起眉头,她总感觉面前的这个小和尚分外有眼缘,像是似曾了解普通,但她自傲本身影象力不错,倘若见过,此时不该一点都想不起来。
普净伸手去挡,却见常日轻荏弱弱的薛姨娘行动极其迅猛,单手钳住普净的手,另一只手行动敏捷的解开普净僧袍,伸手扒下左边衣袖。
“施主张欲何为?”
薛姨娘张了张嘴,想问甚么,可又看了看身边的小陶,皱着眉,忍下心中疑问,转而问道:“小徒弟如何住在寿王府?”
普净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大抵记错了,小僧前年才回得京中。”
普净听到小陶叫本身的名号,便转过脸来,朝小陶一笑。
“是普净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