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感激于端贵妃当年拯救之情,想来对我家王爷也是情深意重的,王爷比来为一件事忧心,不知你愿不肯意帮上一帮?”廉快意低头看动手中的帕子。
廉快意闻言也是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苏荷,她说害了端贵妃的人,害了慕容御生母的究竟是谁?慕容御向来没有跟她提及过这些,但看慕容御对太子和贤王的态度,她一向猜想此人就是容妃。
苏荷面上神采却稳定,“王妃,除却容妃派奴婢前来送礼以外,奴婢私底下另有几句话想对王妃说。”
苏荷说着,安静的面庞也变得狰狞起来。
苏荷看了看身后的座椅,缓缓落座,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像是死力哑忍着甚么,半晌才开口道:“我与端贵妃娘娘同一年入宫,来京的路上我们就赶上了,路上端贵妃对奴婢多有照顾,奴婢水土不平,生了一场大病,若不是贵妃娘娘费钱高低办理,为奴婢请来了大夫,不然,奴婢底子没有命能到都城。奴婢的命是贵妃娘娘救的,贵妃的恩典,奴婢一向记在内心。”
“王爷传闻皇上比来在服用一种秘药,担忧这类秘药对皇上身材有害,想获得一丸秘药,以验秘药之成分。但这类药是皇上亲身收放,不假旁人之手。以是,苏荷姑姑……”
廉快意看着状况几欲癫狂的苏荷,不知该说甚么,冷静的等她沉着下来以后才缓缓开口,“王爷他,晓得这些么?”
“苏荷姑姑,在你的描述中,看得出您对端贵妃拯救之情的感激,可这事情毕竟已经畴昔十几年了,单凭你一面之词,叫我难以信赖。”廉快意安静的对苏荷说道。
苏荷闻言昂首,倒是看不廉洁快意的神采,她心中想到,或许是廉快意对她的摸索,便承诺下来,“王妃请讲。”
苏荷俄然抬眼,看着廉快意说道:“王妃,阿谁害了端贵妃的人,就是皇后!她假装仁慈,先是害死了端贵妃,又将四皇子抢来她身边扶养,可奴婢在皇后身边十多年,清楚看到的就是皇后对四皇子的一再放纵,她对太子要求甚为松散,对四皇子却从不束缚,四皇子为何会被皇上送出宫去,身为皇子却要跟着云海大师四周游历,受尽苦头?还不是皇后放纵之下,使得四皇子一再出错,惹怒天子失了圣心!”
简朴的清算了本身,让人看不出她有哭过的陈迹,便筹算告别。
待屋子里只剩下廉快意和苏荷两人之时,苏荷才昂首直视着廉快意,说道:“王妃,您必然感觉是我叛变了皇后,出售皇后,投奔容妃了吧?”
如此说来,慕容御对贤王的嫌恶,对太子的大力支撑,竟是皇后一早就设想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