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法接下去,徐杨柳又不敢胡说话,她有点思疑许飞是不是某个学者,专门抓话语内里的缝隙。
许飞看到徐杨柳走出去以后,站起了起来,打量着歇息室。
普通人赏识画的时候,不都是说这幅画的布局,光芒组合,下笔,收笔如何样之类的?
许飞的话内里没有一句是关于徐杨柳的表面,品德,本质的。
这话说得很客气,却让徐杨柳没法回绝,人家是想要学习的,你都不给人家机遇?
“哈哈,很多人都这么说。”许飞哈哈大笑,“刚才是跟徐蜜斯开个打趣,还但愿你别介怀。”
“许先生,我不会介怀的。”徐杨柳忍不住说道。
“嘘……”许飞收回了一个奇特的声音。
“呵呵,许先生喜好那一幅画?”徐杨柳有一种被许飞牵着走的感受,许飞的行动有些恶棍,她只好再次将话题转移。
“这个天然能够。”徐杨柳答复这句话的时候,俄然发明,她无形中一向被许飞带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