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很多官员当即出列拥戴道:“臣附议!”
如此鱼肉百姓,实在是在自取灭亡!
只翻开看了一眼,他眸中便闪过一丝惶恐,但永历帝既然说了,他也只得乖乖将其念出来。
这镇国侯当真是民气不敷蛇吞象啊!
只见永历帝面色如墨,竟是直接将奏折砸到了面色惶惑的镇国侯脸上。
“许榕,你且给朕讲讲你是如何故机谋私的?”
而后他才将严肃冰冷的目光投向镇国侯,淡淡道:“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只阴涔涔地望着顾明瓀,不辩喜怒道:“明瓀说说镇国侯该如何罚?”
此时很快就翻片了,当刑部尚书站出来的那一刻,顾明珏和顾明瑞以及顾明月的眸中才闪过一丝笑意。
先是岳家镇国侯被御史大夫们参了一本,紧接着为官数十载没有污点的吏部侍郎许榕也被参了个“放纵子侄行凶,鱼肉百姓”。
“息怒?这让朕如何息怒?”
许榕苦笑一声,而后跪地领旨谢恩。
闻言世人纷繁道:“陛下圣明!”
顾明瓀身子一僵,而后快步走至距他不远处的镇国侯身边捡起了奏章。
永历帝眸光微动并未出言,其他与许榕有恩仇的诸位大人纷繁道:“臣附议!”
得,这个黑锅他是背定了!
顾明瓀心头一震,暗骂镇国侯这个蠢货自寻死路,可面上还得毕恭毕敬道:“儿臣不敢妄言,还请父皇圣断!”
思及此,他的眉头一跳,赶紧请罪道:“微臣不敢!”
而一旁站着的顾明瓀面上带着笑,内心倒是肝火熊熊,到底是谁在算计他?
固然恶感御史们,可他们到底也不敢招惹了那群无所事事只会上谏告状的御史们,是以一应官员都谨小慎微起来了。
当然除了这二人,另有很多人被参,大师都道御史台的御史们怕是被疯狗咬了一口,比来逮谁咬谁。
“哼!”永历帝一记冷哼,“若不是你暗中撑腰,你那侄儿何来那么大的胆量?以一介布衣之身连知州都敢欺辱?”
顾明瓀略松了口气,其他臣子神采却不太好,陛下也过分于偏袒了!
他是永历帝的伴读,之间的情分是其他臣子比不得了,不然陛下也不会因为苏贵妃给镇国侯府尴尬便冷了其半个月。
这轻飘飘地一句话,硬是逼得朕国侯盗汗淋淋。
“多谢陛下隆恩!”镇国侯叩首谢恩。
永历帝毫不包涵呛道:“你有没有做,刑部自有定论!”
震得众臣心头一跳,皆垂首敛眸,出去缩小本身的存在感。
但他们深知永历帝有多宠嬖顾明瓀,并不想在此时触霉头,加上永历帝固然保存了他的爵位却不让他上朝了,明显是夺了他的实权,也算是变相的重罚了,他们便闭口不语。
这段日子,燕国的朝堂很不安宁,可谓是鸡飞狗跳,状况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