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湄一面道,一面伸手摸了摸底板断裂处的木质,又细细看了一眼,道:“这床琴如果想规复如初是不成能的,但底板虽是毁了,可我看着琴弦还勉强可用,如果能再寻到一样材质的底板,或还可还是仿造一床,再配这本来的琴弦……”
“三哥哥……”覃晴真是不想开口打击的,可还是不得不道:“做底板的那青桐木必须得是百年以上的青桐才可,并且也不是整棵都适于制琴,还得由斫琴师经心取材才可。”
“另妹竟然是春阳居士的高徒,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覃子恒道:“还请卓兄不吝,引我们到府上去叨唠叨唠。”
卓浔闻言,敛眉深思了一会儿,道:“卓某有一义妹,从小白在斫琴大师春阳居士门下,现在也小有所成,或许她尚能一试。”
“多谢卓兄!”覃子恒拱手谢了,回过身来同覃晴等道:“我们这就是琴居,三哥你可一同去?”
覃子懿一瞧见覃晴,黑着脸上来劈脸盖脸就是一顿斥责,“常日里都夸你是个知书识礼的,那些女德女戒你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