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的心中猛地动了一下,别开目光,悄悄用指甲猛掐了下本身的手心,才持续如常地讲完了一句话。
覃晴瞧着,只觉着好笑,虽不过禁足了几日,可大夫人估计没少给她苦头吃,这覃涵实在不过虚长了她一岁罢了,叫大老爷给宠坏了,底子比不过三女人覃依。
覃韵叫覃晴看得神采发红,“六mm你真是……又贫了。”
覃晴的心中冷嗤了一声,拉着覃韵便进了府门。
覃晴拍了拍覃韵的手,“姐姐莫怕,公主固然严肃,但也不会管我们这些小辈,只要出来请个安就好了。”
覃晴将帖子放在桌上,眸光略沉了沉,便道:“请她们出去吧。”
“姐姐感谢mm了。”覃依笑着同覃晴谢了一句,回身便带着覃涵欢天喜地地走了。
毕竟覃韵是向来没有出过府门的,覃晴晓得她心中的严峻,是以一向紧紧拉着她的手,直到进了屋才放开。
“那长公主殿下也是要去诗会的吗?”覃韵的心中有些严峻。
“二姐姐真是国色天香。”覃晴由衷赞了一句。
覃晴有些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起家往贵妃榻上走去,一面叮咛道:“去告诉二姐姐叫她筹办筹办后日和我一道去,另有那盒糕点,你们拿下去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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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长公主应了一声,又去看覃晴身边的覃韵,“宁国公府何时又多出一个女人来了?”
覃韵亦将头靠在覃晴的肩膀上,“六mm也一样好。”
按覃晴上一世的影象,覃韵一向到宁国公府式微都是没来过这诗会,是以别人也不知宁国公府有个如许好的二女人,也直接导致了覃韵的婚事被搁了下来一向无人问津。
武阳候府的诗会,可不但单只是参议罢了。
那诗会的请柬向来是只给嫡女的,往年她们跟着大女人去,被大女人压得死死的,这一回大女人要入宫去不成,大夫人自不会便宜了她们去。而府中只要三个嫡出的女人,三房的覃瑜向来与她们分歧自不消去,剩下的只要这个二房的女人了。
“不会。”覃晴安抚道,“现在的诗会都是武阳候的夫人江夫人在主持,郡主前几年也已嫁了人。”
“都求上门儿来了,我还能如何着?我还想安安稳稳去那诗会呢。”覃晴叹了口气道,这覃依覃涵公开带着点心求上门,到底她们也是她的庶姐,如果就这么拒了,她们会不会求到老太君那边不说,给她公开里使点绊子是必定的,二则,女人家最是要运营名声的,她可不想平白添了甚么不好的名声。
“本日姐姐新从厨娘那儿学了新式样的糕点,便想给mm也送一些过来。”覃依笑了笑,唇角弯起,当真是笑得纯洁有害。
这武阳候府的诗会由来已有几十年了,覃晴身为二房嫡女,又喜好这些舞文弄墨的东西,是以已是来了第五个年初了,可覃韵倒是第一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