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起之时,覃韵与沈厉又是多么的缠绵到日上三竿自是不必说的,可宁国公府中的覃晴倒是没甚么旖旎的心机,凌晨便起来打扮整齐了,叫丫环扶上了马车,赴那年关之前京中贵女之前愈发频繁的小宴而去。
“第二步,摸。”
沈厉的眸光一转,定在床边一身大红嫁衣蒙着盖头的新娘身上,冷如星子的眸光微波,反手合了屋门,一步一步往床边而去,直至到了覃韵跟前,收步愣住。
虽说结婚的宴席上不免叫人灌酒劝酒,玄衣卫里也都是出世入死的弟兄,可大多冷僻的性子,喝高了也没胆量来灌他的酒,是以他也随便把人留在了外头。
沈厉听了声,也觉着差未几了,抱着覃韵的身子便翻了个身,压在了覃韵的身上。
“嗯?”覃韵微愣。
沈厉分得清楚真假,刹时变领悟了,“你是喜好我的。”
可了解日久,为何覃韵每回都不肯多看本身?两三句就低头了,都不带偷眼瞄的,叫他也不能好都雅她。
大红的喜烛高烧,桌案上放的整整齐齐的四盘红枣桂圆花生莲子摆成高高的宝塔形状,俱是贴着大红的喜字。
“沈公子……”覃韵的眸光微颤,仿佛水中波纹。
覃晴摆了摆手,“不消,去一趟坐着也无妨。”
“女人昨夜没睡好,不若便回了福庆县主去吧。”
烛光摇摆,灯火迷离,悄悄的吟哦之声细细绵长,丝丝热烈的豪情感染了冬夜的寒气,胶葛环抱。
沈厉看着,缓慢舔了下嘴唇,唇舌间砸吧砸吧了味道。
本日之宴,乃是京中福庆县主的生辰宴,虽说不是甚么大的宴,可也不过是看在阳安郡王府的面子上罢了。
“不是。”覃韵的心一颤,赶紧解释了一句,抬起的头里眼眸中含着焦心。
覃韵听着,面上绯红,倒是不晓得该如何答。
看着已是双眸迷离的覃韵,沈厉撑在覃韵耳边的手往下,搭上了覃韵圆润白净的肩头,嗓音降落却带着勾惹民气的魅惑,
好了。
沈厉悄悄地深深看了一眼,等了一会儿,美人却还是没有动静
沈厉看着已是半坦诚相对的覃韵,女子如玉的肌肤在面前悄悄颤抖着,只觉背面蓦地一干,眸光黑沉,倒是仍回过了一点神智,伸手就拿被子把覃韵给裹了,“你冷?”
“嗯。”覃韵的耳根子都烧得能滴出血来了,身上细汗都不觉出了一层。
昨日覃韵出嫁,虽说听了覃韵的口述她对沈厉的印象有所窜改,可到底是不肯定的,想着想着,那里能真睡好?
沈厉有些忘我地摸索着这片新的范畴,直到将该汲取的蜜汁十足汲取,方才缓缓松了唇。
这一回,平平的嗓音中含着的是斩钉截铁。
沈厉的心中顷刻一松,悄悄开出了花来,一下坐到了覃韵的身边,伸手出双手,将覃韵的身子扳了过来,再伸手,把覃韵的脑袋一同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