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岑霜的答话,凤血转头看去,见岑霜一脸伤痛,怕是又想到了岑吟,他揽着岑霜道:“霜儿,走,我们去教子衿说话,明天早晨我听到他叫了一声父皇了,哈哈哈!”
司徒月脸上一烫,皇上你不是要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吧?我还没做好筹办呐!
司徒秀和孙青正筹办把银子分给百姓,这时有马蹄声响起,世人转头看去,见是两个身着官服的男人,带着身后一众官兵!
百姓一听有银子,从速冲了出来,大喊皇上万岁。
林子里乌雀呜鸣,蚊虫嘶叫,再加上林树富强,连一点光芒都没有,一众官兵吓得瑟缩颤栗,牙齿直颤抖,孙青倒是平静,他为人一贯光亮磊落,没做负苦衷,没有甚么好怕的。
“父、父父……”子衿张了张小嘴,奶声奶气地只叫出了个父字来,那后字太拗口了,叫不出来。
看来今晚是要被打成猪头了!
“是,微臣(部属)辞职!”两人从速走,再不走不晓得凤血又得说出甚么话来。
岑霜对去遨游天下并无多大的定见,但对那句雌雄双侠很有定见,他问:“你是雌?”
“甚么成果?”凤血皮笑肉不笑地问。
那一家长幼全吓得晕了畴昔!
“孙青,我来救你了!”司徒月朝孙青笑了笑道。
凤血想了想,打趣道:“等你二人大喜之日,朕给你们备份厚礼!”
孙青传闻过,每处地都有些土霸王,地头蛇之类的,看来他明天也是碰到地头蛇了。
明天批折子批累了,凤血本日免了早朝,在圣血殿睡懒觉,岑霜也破天荒地起晚了。
“别抖了,刻薄百姓的时候,你如何不抖?要杀我们的时候,你如何不抖,现在抖有甚么用?”司徒月大吼道。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司徒月笑问。
两人相视一眼,笑了笑,带着人出了山。
“孙大人言重了,方才孙大人孤身一人抵挡山贼,护着赈灾的钱银,令司徒月佩服!”司徒月也拱手一礼道。
几句话说得一旁的官兵个个汗颜,他们竟连一个墨客都不如,传出去丢死人了!
岑霜推开凤血,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凤血搂着小家伙,当即惊叫一声:“重了好多!”
孙青分开御书房后,岑霜问凤血:“你为何让孙青去垒阳县?”
凤血道:“是重了。”说罢搂着子衿掂了掂,还是感觉重了,隧笑道:“朕的小太子,你要快快长大,叫父皇,叫父皇就给你吃糖!”
另有打手?看来知府县令是早有筹办啊!
“呸!狗屁!”那领头的男人听完,猛地呸了一声,痛骂道:“老子不管你是甚么孙青孙白,也不管你是去哪干甚么,到了我虎头山,就得留下买路财,我们这老子说了算,与天子差不上半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