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又被阿谁omega利诱了吗？”在他的身边，阿尔杰幽声问道。

他的身材还很衰弱，但是信息素已经垂垂获得节制，他微微展开眼，便瞥见阿谁千百次呈现在梦中的身影，冰冷沉默地谛视着本身。

“不是。”

威廉沉吟半晌，接着问道：“海盗军团的甚么人跟你有干系？”

“是的。”

“我晓得你大抵不会谅解我所做的那些事情，但是我都要死了……这一次死了就算了，我不想把未竟的事情再带到下一世了。”楚其的声音带上一丝痛苦，那些飘散的信息素气味垂垂凝集起来，他挣扎着伸脱手去，这一次终究胜利抓到了威廉的手。他把本身的脸埋在对方手心，泪水大颗涌出，从指缝间溢了出来，“你能最后成全我一次，让我不留遗憾地走吗？”

“审甚么？”军中病房是隔音的，阿尔杰并没有听到那些诡异的对话，一时候有些反应不过来。

“职业？”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