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沐雨珊呼吸微促,盯着卓君御的眉眼和他手上闲逛的杯盏,不晓得他到底在想甚么。
卓君御笑了,“还不上去服侍至公子,如果至公子没服侍好,谨慎你的命!”
“你所经历了甚么跟我有干系?”卓君御笑得凉凉的,“我跟你的干系,仿佛早在你卖了阿谁镯子以后,就已经了断了。沐雨珊,那镯子可比你值钱多了,你感觉呢?”
外头传来喧华声,有启荣在,谁也没法靠近这扇门。
“你是如何来到这儿的?”卓君御坐下。
顶上却传来卓君御阴测测的声音,“滋味如何?这百花楼人来人往,你这副身子骨可真是受得住。终归是跟过我一场,现在送你一杯酒,也算是全了你我之间的情分。”
这卓君御不要脸,可太师府不能有辱门楣。
沐雨珊昂首,不敢吭声。
“牡丹,你好大的胆量。”卓君御揉着眉心,“我说过甚么话,你可还记得?”
语罢,卓君御俄然俯身蹲下,眯了眯眸子盯着面前的女子,“听懂我的意义了吗?”
卓君御顺手便将沐雨珊丢在地上,一步一晃的走到了床前,冷着脸看着那瑟瑟颤栗的美艳女子。
说到这儿,卓君御冷眼看着沐雨珊,“把衣服脱了,本身爬上去服侍。”
一听这话,沐雨珊更是泣不成声。
沐雨珊泣不成声,满脸都是酒水,鬓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上,狼狈之余更多了几分凄楚不幸。她哭得很压抑,仿佛这满腔的愤懑都无处宣泄,想哭却又要忍着,忍着又不甘心。
林延卿浑身颤抖,何如身无片缕又实在不能与卓君御争论,免得把事情闹到。
冷眼盯着那颤抖不已的沐雨珊,林延卿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一句,“贱人!”
这一刻的梨花带雨,带着浑身的狼狈,可比那故作妖娆的姿势要好多了。卓君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中闲逛着白瓷杯盏。
沐雨珊垂眸不语,卓君御所言句句失实,她的确无话可说。
“侯爷的意义……”沐雨珊盯着他,心中乱得很,实在不太明白卓君御的意义,“如何能做个聪明的女人?”
“你是想被人踩在脚下,苟延残喘的活着,还是……做个聪明的女人?”
卓君御缓缓起家,“只要你有斗志,能乖乖听我的话,我便能让你晓得做个聪明的女人,有多风景多对劲。”语罢,卓君御俄然揪住沐雨珊的头发。
林延卿没穿衣服,天然不能当着卓君御的面下来,“小侯爷,你别欺人太过。凡事还讲究个先来后到,何况这烟花之地,又不是你侯爷一人才气来。”
沐雨珊骇然。
“甚么人?”林延卿疾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