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呢？”

他垂了袖子，低下头看她：“你在江湖上沉浮多年，我觉得你应当晓得短长。你选在本日脱手，不就是为了抛清和这件事的干系么？”

李智宸捏了窗框，指尖在木头上划过，留下一道红色的陈迹：“你能包管不会再有下次？”

“别人不晓得，你还不晓得么，要不是她，我早就死过多少回了。”纪阿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也晓得，玉染没多少天好活了，放过她这一次吧。”

霜儿双眼红肿，一言不发，只是握着安雅冰冷的手，呆呆的看着她，底子感受不到房中进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