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最后一本奏折,起家看他,就隔着不到半个身子的间隔,她呼出的气味喷在他的脸上,她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皇上,臣都修改好了。”
勤政殿前的广场上,铺着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石砖,现在被雨打湿了,愈发显得厚重起来。
他看着她,目光闪动,似是在思虑一个庞大的,难以处理的题目。她退后了一步,将沉重的龙椅向前面挪了挪,想从另一边绕畴昔。她的裙衫掠过他的指尖,又是一片波纹。
但在大魏,凡是冠上了昭宁二字,就很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一声不吭的看着她缓缓的走出去。
他几乎节制不住本身,放了杯子,才发觉掌心已经被那杯沸水灼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