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穿来时安雅想的那样,她一贯对这类武道的学习不是很上心。在畴昔的十几年里,武道对于她而言,都是戍守多于打击。
废话,要不然现在她安雅能被纪阿四打的和条狗似的,趴在地上直哼哼吗?
只不过至公子好经商,富可敌国,堪比国库。
如何这些人和见了鬼似的?
“军中?”纪阿四好笑的看着她,松了手,说道:“鄙人恬受皇恩,已被封为前锋将军。”
六月初十,辽国皇上萧牧野斩杀北疆驻军主帅,拘禁副帅,在大魏漫衍谎言,称已夺下四郡,不日即将攻破都城。
要说这王皓,内心别提多愁闷了,原觉得二百人和一个女人打斗,哪有输了的事理,不,就是和一个男人对仗,也千万没有让别人赢了的事理。但是这安大人,如何一点也不按端方来玩呐。
只见那纪阿四一如平常,穿戴青色的袍子,用一根普浅显通的木簪细细的束了发,手上不紧不慢的摇着一柄锦缎做的扇子,眯着眼,声音清平淡淡的:“我如何不能来?以我这九品的手腕,天下那里去不得?”
安雅的匕首轻描淡写的划过了王皓的脖子,和对别人分歧,她的匕首是很下了一点力量的。
只见严将军的手紧紧的握在剑柄上,手背上的青筋崛起,显是气愤至极。
她转头望着那些犹自张大了嘴巴,不成置信的目光,她俄然有些迷惑。
丝丝的血,混着他的汗水,浸的他的伤口生疼。她笑道:“你已经输了哦。”
唯独这位严小公子小小年纪,便武功了得,很有乃父之风,自是最对将军的胃口。
安雅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纪阿四这个杀千刀的扔在地上了。
细细望去,模糊能够看出恰是常日里威风八面的严老将军和周将军。
本来这大魏不是这么个弄法?
他疾走几步,一个闪身,掐住了她的下巴,她忙向后退去,却不料恰好撞进了他的另一只手里,他环着她。
她摇了点头,心中有些窃喜。如果这个期间的战役真的如此的话,她想要立军功,恐怕要比设想中的轻易的多了。
两军交兵,大多两边列队,相互厮杀,人数和兵器的质量几近决定了整场战役的胜利。
他逼近两步,接着说道:“你说我为何不敢猖獗?”
她一贯的风格都是打不过就跑。那种阴损的小手腕她没少学,轻身功法也可勉强算得上一流。但要论这打击的路数,那……的确是气力差的太多了。
莫非,这个期间的战役,和她的了解不大一样?
一问才晓得,本来此时的战役,尚未生长到计谋战术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