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伏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她慌乱、活力却又不敢乱动的神态:“你这么想我,我再不来见见你,你怕是要得相思病了。”
他在高处俯视那可心的女子,一脸的安闲淡然,看她东张西望就是找不见猫,因此焦急的模样,他嘴角暗勾,抬手聚起一道掌风,对准她臂上的披帛施以内力,轻巧的绢纱被吸引着向他飞来,他伸手握住一端,悄悄一拉,披帛全部儿地被扯起。
冬至也说:“奴婢去给沐世子送药,返来时还是主子一小我在睡觉,没见有人来过。”
幽梦谨慎翼翼地问她俩:“昨晚……有甚么人来过么?”
“我如何晓得猫发情会是如许的……我又没见过。”
“做小公主的恋人,需求凡人所没有的胆识。”他覆压下来,吻着她的侧脸。
幽梦蓦地愣住,影象顺势涌来――
“或许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想到这些,幽梦脑海突然蹦出一个名字,呆呆望着那白猫,喃喃自语:“小兔子?”
她瞻仰他,目光愁闷而深切:“是不是你做的?”
他淡然握住她的手移开,含笑凝睇她:“你想问我,关于那匹白玉骢的事?”
惹他垂怜的人儿不接他的挑逗,却在身下冷着声道:“别闹,我有话问你。”
幽梦被他压迫横躺着,背后就靠着那截长长的枝干,固然这根枝干是比普通的要粗些,可毕竟长在高处,她恐怕它接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俄然折断将她摔下去,她不免有些严峻。
她愤激咬住嘴唇,强撑住底气:“既然我都睡着了,我又怎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
“非礼勿视懂不懂?”
“你说它们是在……”
“你……”幽梦神采刹时涨红,“你怎会偷听到我们说话?你昨晚就藏在营地里监督我?”
那些皇室成员坐在篝火边闲谈,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幽梦说的那件事,别人听不明白,作为当事人的他但是再明白不过了,乃至她亲口将“那一夜”当作最猖獗刺激的经历,他听后竟萌发一种值得夸耀的满足感。
“究竟是谁猖獗呢?”他蹙眉故作思考之态,“昨晚有人睡着了还不端方,一边抱着我,一边强吻我,非要和我缠绵……”
披帛薄纱缓缓自她面前坠落,闪现入迷仙似的一张脸。
幽梦冷着脸警告他:“此次出巡有很多皇室贵胄,我父皇也在,你别太猖獗了。”
幽梦感觉这猫脾气也挺风趣,便想伸手摸一摸它,可白猫在她手将要碰触时活络地跑开了,幽梦仓猝起家跟在前面追,追入了不远处的小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