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的罪与罚_第32章 再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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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窗外亦蝉鸣声歇。

晏初锦呆呆地凝睇不远处的嵇宁,她已经哭出来了,公子在说甚么啊,她何时曾为了救他而受过箭伤,他又何时替她拔箭上药过?她的肩头明显一点伤痕都没有。硬要说受伤的话,她倒是记得她……

俄然门外一声清雅温文的笑声传进灵堂,统统人连同晏初锦都转头看了畴昔。

倒是公子嵇宁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打断使者的话,替他接了下去,只是他的话如何听如何奇特:“祭拜我那未过门便死绝了的未婚妻一家?”

在那一刹时,她扑了上去,将公子紧紧抱住,抽泣道:“是阿初,公子,是阿初……”

“阿初”两个字从他唇齿间和顺地吐出来,她仿佛就失掉了一层力量,直直地飘到了他面前去,抬头望着他淡如东风的姿势,感觉鼻子好酸。但是做鬼的就这点不好,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晏初锦不晓得要去那里,便一向跟在嵇宁的身后,看着他上了马车,一起回魏王宫奏请出兵,看着他疆场上几经存亡,命悬一线,看着他清润的脸颊更加肥胖,暖和的笑容也更加冰冷。

晏初锦被勾起猎奇心,赶紧就理了理仪容,与胞姐两人联袂双双而去。

晏初锦盯着他唇角的笑意,听着他那句话,面前一片暗淡。

晏初锦今后退了一步,眼睛眨也不眨地凝睇他。他的长发如细泉,他的眉毛如春山,他的眸光如琉璃,他的唇色像人间独一的色采,他向来源来都这么刺眼灿烂,他一点儿没变。

“明天,是六月十二吧?”

齐国使者脸白得跟灵堂里的白花一样,只可惜这虚有其表的威胁连他本身都吓不到,两国本来就时有摩擦,战事也迟早会有的。公子嵇宁更是毫不在乎,嘲笑着点头道:“没错,我就是在挑起两国战乱――我要让齐王以死祭奠阿初!”

来人一身绯红的长袍,上等衣料,广大的下摆用金线绣出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蛟龙,跟着他的法度而摇摆飞扬。头上鎏金王冠垂落下两条玉色的带子,他伸手拂了拂,停在灵堂中心,风韵隽秀环球无双。

而在嵇宁中间一丈以外,另有一具凤座,皇后晏初锦凤袍迤逦,神采似笑非笑地凝睇本身面前的酒樽,目不斜视。固然她如此沉寂,却还是难掩傲世的清丽艳骨,常有才子叹道:魏国美色,尽在晏皇后一人之容矣。

那领舞的轻纱彩衣少女面貌格外美艳,在诸多曼妙的舞姬中仍旧显得皎皎不凡,一折腰,一舒袖俱是非常惹人重视。因这突如其来的北风,彩衣少女俄然打了个冷颤,舞姿便是以而间断。

她抿了抿唇,摸索地问道:“大师看得见我吧?”

晏初锦满脸绯红,与嵇宁相拥倒在榻上。他轻若云羽的吻从唇上滑到锁骨,殿中那九对红烛微微摇摆,摇摆在她的眸中,像是一弯明润的玉轮。俄然嵇宁从她身上移了开去,气愤中带着近乎蚀骨的痛色,笃定道:“你不是阿初!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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