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见姬蘅呆呆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道：“我们这就去吧。”

二人异口同声，随即都怔住。

……

这很好。

“你身上都湿透了，我们去生燃烧，把你身子暖一暖，传闻你们扶乩门早上起来都要查抄功课，功课完成不了的，便会被师父惩罚。你不能经验他们，就让师父经验他们，我们去把他们的功课全数偷出来，然后拿来生火吧。”

她才说完此话，就闻声内里传来一个聒噪的声音：“红豆糕？在那里在那里？小尧，你想吃红豆糕吗？”

闻人遥一个激灵，伸手的行动一顿，规端方矩的站好，挤出一个文雅的浅笑：“如何啦？阿蘅。”

小姬蘅爬上了岸，他浑身高低都湿淋淋的，冷的微微颤栗，但是还是警戒的瞧着姜梨，问：“你是谁？你如何出去的？”

“我们师门的那些师父，也很多年没有看到过阿蘅啦。”闻人遥道：“嫂子不晓得，当年阿蘅长得很都雅，我的那些师父，都很喜好他。差点还想认他做弟子，不过阿蘅这小我从不信命，实在分歧适扶乩门，不然要真如果拜入师门，我现在见了他，还得叫他一声大师兄。”闻人遥津津有味的回想起来，他老是如许，给他一点阳光就光辉，不懂见好就收，现在就健忘了姬蘅方才警告的一眼，提及小时候的事情来。

“那你在这里，学的是甚么？”姜梨问。

几人一道走近了扶乩门。扶乩门看上去，更像是个道观，殿中供奉着神仙，不过全部师门倒是冷冷僻清空空荡荡的。门口卧着一只玄色的水牛，抬眸看了一行人一眼，懒懒的甩了甩尾巴，便不转动了。除了刚开端门口两个扫地的小童，全部门里，竟然没有别的人。

“闻人遥。”姬蘅打断了他的话，“你仿佛很闲。”

“你的身边，并不是只要本身，我也是你身边的人啊。”姜梨的声音更加轻柔，仿佛哄孩子普通，她道：“比方说本日，那些孩子伤害了你，你就这么放过他们，我实在很不舒畅。”

“姬蘅呢？”姜梨问。她醒来的时候，姬蘅已经不在屋里了。白雪走过来，道：“大人晓得您喜好吃昨晚路上买的红豆糕，一大早就去给您买了。洪福酒楼的红豆糕一日只卖十份，大人怕去的晚了没得剩，奴婢本日起来的时候，大人都要出门了。”

白叟摸了摸林尧的脑袋，笑了起来，“好，好，乖。”他看了一会儿林尧，目光就落在姜梨和姬蘅身上，等瞥见姬蘅的时候，目光便凝住了。

姜梨心中不忍，伸手牵了他的手，姬蘅的手也凉的很，他看向姜梨，问：“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