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找不到他的下落!”
君修墨一身酒味,桌面上放着很多空酒瓶,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醉眼昏黄的看了一眼出去的人,“没想到,拱卫司还真是有本事,我都躲到京郊野的小庄子来了。毛大人还是能派人把我的藏身之地给挖了出来啊,真是不简朴啊!”
只是,恰好这小院了,是不好惹的国师大人。
“是!”
君修墨挥了挥手,懒洋洋的问道。
说完,不管**榻上的君修墨是否真复苏,毛安志带着人分开了这小院子。
小院子倒也简朴,院子里两株艳红的梅树,梅树下有一桌四椅,简朴而有本性。
“国师请!”
虽名为国师,国师却不参与早朝,一个月下来,能在早朝上见他一面,也是极难的。
……
整齐的应对声音,让古月凌听得出来,人数可很多。挑了挑眉头,敢情这身后受伤的人,就是对方想要寻觅的工具了。
若不是身上的衣衫沾了血迹,她真会觉得这只是一场梦。
“是。”
看来,他们今晚确切是把那受伤的凶手给追丢了。
**榻上,君修墨已经闭目歇息,安静的呼吸声,让毛安志更感觉不安。
这一世来之不易的重生,她如何甘心冷静知名而活?
毛安志面色有些丢脸,但还是拱手对着**榻上的国师大人说道:“是下官冒昧了,他日必备上厚礼赔罪,下官先行告别!”
毛安志闻言,心惊肉跳,国师大人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让人听着,内心瘆的慌。赶紧拱手赔罪,“下官打搅国师大人安眠,请国师大人恕罪!”
若非要找到那刺杀齐王的凶手,他也不至于要与国师大人闹成如许,想到那该死的凶手,毛安志就恨不得将对方五马分尸,这才解恨。
“分离找,他受了伤,跑不了多远!”
毛安志部下的人四周寻觅,愣是甚么都找不到。
心下的惊慌还未平下来,窗外就听到了些许的声响。
以是进退两难,只能沉默以待。
毛安志眨了眨眼,表示身后的部属原地守着,而他则是单独一人,跟着清风身后,走入了小院子里的东屋。
对方一身黑衣,面上也蒙着黑巾,呼吸有些短促,而她的后背上传来了温热的腻感。
“拱卫司批示使毛安志,路经小院,特来拜见国师大人。”
清风说完,回身进入了里屋叨教主子,很快里屋扑灭了油灯。
毛安志闻言,面色更丢脸了,“下官是追随凶手来到这儿,却不想打搅了国师大人,是下官多有获咎,还望国师大人担待。”
君修墨挑了挑眉头,“毛大人,你是想查我这院子有没有藏凶手。既然如此,那便查吧,不需求拐转抹角的。”
古月凌刚想开口,却发明这个黑衣男人已经推窗分开,他的到来,就仿佛像是一阵卷风似的,分开的时候不留半点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