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你不是母后的陪侍吗?为甚么你不代替母后去死?!!”
我咬破手指在青娥神女的额头上一点,血渗入青娥额前的神女印,与神女印一同消逝不见。
对此,我唯有扶额低叹。
间隔婚宴结束也不过半天的工夫,不但新郎变成了魔尊,连昆仑宫都倒了,新娘还神采青白的被仙綾绑着站在本身面前,这换谁都会愣上一愣。
龙王捻着龙须,温声道,“小儿刚入阁房闭关不久,怕是与仙子、神女无缘得见。”
彼时,我仍然用仙綾捆着青娥,以防她想不开冲归去找死。
想必,当时叮嘱我将青娥神女带去东海二皇子处的西王母也是有此筹算。
又因自小被西王母惯养的青娥神女喧华起来一个顶三,我便对她施了噤声咒,导致青娥神女看我的眼神活像是我才是阿谁搏斗了昆仑宫的恶棍。
龙王的神采很纠结,很踌躇,一张老脸都皱成了一朵菊花。
因而他先是对产生在西王母身上的事表示了沉痛的记念,并抹了两把老泪对青娥神女说了声节哀后,便委宛的下了逐客令。
我将脑袋垂的更低,“娘娘叮咛太小仙,如有朝一日她随大道仙逝,便让小仙将您带到东海,永不重返三十三重天。”
东海龙王婚宴上桃花醉喝的也很多,被灌了醒酒的药汤后揉着额头一脸宿醉后的蕉萃模样,他摇摇摆晃脚步踏实的走进殿内,在见到我跟青娥神女后硬是愣了一愣。
因而我很放心。
大抵是因为我身上感染了太多魔兵的血,魔气太重,外加周身神情一看就是个上位仙子的青娥神女看我的目光过分仇恨,我前脚刚到东海边,便见东海大皇子敖麟带着一群虾兵蟹将乘着波浪澎湃而来。
“还望龙王莫要难堪小仙,”我双膝一并对着龙王直直的跪下,“娘娘曾叮嘱小仙将青娥神女拜托于二殿下,小仙也只是想完成娘娘的遗言。”
在敖麟终究肯定我并不是魔族冒充的后,他一改方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式,满脸堆笑非常热忱的带着我跟青娥神女去了东海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