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的血与千年玄铁锤一同落地时,我想那一刻,我的神采必然是悲悯的。
这的确是对东王公的不敬!
不过疆场上还如此讲究礼节,是因为对本身非常自傲,亦或是看不起我昆仑宫呢?
这名吐词粗暴,力大非常,长相文弱的魔将青年大抵是见我仙身长得年幼,故而轻敌了吧。
本就是魔?
“藤儿,你没有胜算。”
“还望帝君能奉告小仙您于大婚之日带着诸位魔将夜访昆仑宫是何企图?”
“好险好险,”我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看向吹笛的少年,“啧啧,长得这么都雅招出来的东西却这么暴虐,红娘说看人不能看脸公然没错。”
东华帝君与诩圣真君不是感到封印松动,赶去苦海加固封印了吗?为此还冒着获咎西王母风险翘掉了青娥神女的婚礼,可如果面前的这个上古战魔是真货,那就已经不是松动的程度了,压根就是完整从封印中跑出来了吧!
面前忽的呈现一道黑影,规语一手抓住我握剑的手,另一只手握着我未握剑的手将其别在身后,构成环住我腰身,将我搂在怀里的诡异姿式。
战役的触发仅在一刹时。
这特么是在谈笑?!
我忽的想起婚礼筹办时,规语帝君偏执症发作了普通对昆仑宫内的小安排表示出了非常稠密的兴趣。
我眯起眼睛,手腕一转,一个剑花便袭向了名为耆童的少年。
我深吸一口气,渐渐安静下来,判定忽视了[孤本就是魔]那句话,又问了一遍,“您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那名脸孔清秀的少年愣了下,随即抱拳对我行了个礼,“鄙人耆童,请仙子指教。”言行之间比我熟谙的大多数战神都要有礼的多。
要碰到耆童,就必须颠末被我断了一臂的赤江、规语以及那身着蓝衣手拿骨伞的女人身边。
提及来,明显现在婉瑶殿只要我一人守着,这三名魔界将军却也没有一拥而上,反倒是一对一的跟我比试。
我举起剑,淡色的荧光附着于剑身,剑刃直对着耆童的脖子,正要挥落。
规语淡然一笑,一如昔日般清俊无双,他说,“孤本就是魔。”
规语帝君这一入魔,连脑筋都不复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