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不是她…”
我一愣,“那可否费事公子互助?”
我如果现在不晓得这小金蛇在想甚么,倒是白活了五万年,因而我仗着本身无敌的抗毒体质,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就你那两颗小毒牙我还不放在眼里,可贵开了灵智,别逼我杀生。”
规语看着我,眼中一刹时似是闪过很多东西,待我细心看时,却仍然如昔日般安静无波,甚么都没有。
常日里,规语寡言少语,我一见规语那无情无欲的上神模样就说不出话来。
我将规语拖回屋内,将他满身高低查抄了个遍,才发明他右手手腕处两个很小的泛着紫玄色的伤口,看上去倒像是被甚么毒物咬了。
十年后,毒仙与医圣于毒峰顶一战,同归于尽。
不过天道看起来也没想将规语收回地府,因为只是睡了一晚,规语的状况就较着好转,伤口上的紫黑褪去,脸上也不再泛青,就是深堕入梦魇,神采惨白,眉头紧皱,时不时的收回痛苦的呻/吟。
规语看上去很痛苦,额上都是盗汗,却还惦记取他抱返来的那瓷罐。
是啊,那么粗那么艳的一根红绳,系上去了又如何躲得过。
“清华…”
那金蛇泄气般的垂下眼睛,见它聪慧我也没再难为它而是将它丢回了瓷罐里,回身检察规语的环境。
这毒山上毒物甚多,却很少有能伤到在毒罐子里泡了十年,得毒医真传的规语。
“你若想走,等伤好后自可分开,”规语说着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只是,还从未有人能活着走下毒山。”
那小蛇倒也有些灵智,见我毫发无损,也睁大一双蛇眼,半晌后像是放弃了争斗般的松开了缠着我手指的蛇尾,红眼中却闪过一抹滑头与狠历。
我紧掐着小蛇的下颚,那蛇一抬头,忽的对着我的脸喷出一口毒液,我下认识的用另一只手一挡,大半的毒液喷到了手上,另有一小半落在了地上,溅落在地上的毒液收回滋滋的响声,竟将地板腐蚀出一个洞,可我的手却没有涓滴窜改,连一个红印子都没呈现,我非常惊奇,莫非我这一世还是个高度抗毒体质?
我纠结的是现在这规语帝君好不轻易有了西王母等候的看破尘凡的模样,万一被我这一世这么一搅合,他又入了情该如何是好?导致固然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三餐也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可一天却说不上几句话。
第二日晌午,当规语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床边,用帕子沾着热水替他擦汗。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他说着皱了下眉,大抵是在烦恼该如何称呼我。
我忙侧头看他,只见规语眯着眼睛,喘着气又断断续续的吐出两个字,“是…蛊…”
不出不测,规语身上的伤口就是这小蛇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