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含玉――
这般的人,温含玉见过。
他的银针上皆淬着剧毒,一旦触及皮肤,只消一个转眼毒素便会分散,再下来她就只要等着浑身麻痹转动不得,若没有他的解药,就只能浑身腐败而亡。
且见她身前衣服上扎满了男人方才朝她散去的银针!可她却面不改色,并无任何非常。
她走到男人面前,看着他钉着柳叶刀的双眼,蹲下了身,面无神采问他道:“你是不是想不明白我为甚么中了你的毒针不但一点反应也没有,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右手指间正持着一枚柳叶刀,不紧不慢朝男人走来,她手中的柳叶刀,仿佛随时都会脱手。
瞧她,连躲都躲不开他的毒针。
非论如何,她都不成能有脱手的机遇。
构造统统人都这么说她,没故意,不懂甚么叫做豪情,冷血,变态。
“啊啊啊啊啊――!”男人在这蓦地的剧痛中昏死畴昔。
男人说话间,无数藐小的银针朝温含玉飞去!
没有任何游移或停顿,她将他左眼里的柳叶刀也拔了出来!
看到她走过来,很多人不约而同今后退了退,仿佛她是甚么可骇的怪物似的。
温含玉今后退了退,明显是要避开这些银针。
温含玉说着,忽地伸脱手,竟钉在男人右眼中的柳叶刀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