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这个发型你是如何梳成的?你也教我梳!”温含玉不是爱笑的人,但这会儿她端倪间都盈满了笑意,可见她很对劲乔越为她梳的这个发型,又或是说,很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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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内心托着的是一块深茶青色上以金线绣凤纹的锦帕,叠得整齐,内里明显包裹着东西,却不知里边包着的是甚么。
“哒哒哒……”伴着一串轻巧地脚步声,温含玉又来到了乔越这屋,来到了他的面前。
在温含玉面前,乔越感觉本身甚么沉着都极轻易溃不成防,她总能等闲就让他的心跳乱套。
“好。”温含玉掌心微凉,乔越却觉他的手背热得发烫,他没有拂开她的手,也没有昂首,只柔声承诺道,“今后每一天,我都帮阮阮梳头。”
“好。”乔越微微点头,见着温含玉不再想着把簪子取下来还给他,他便回身往书案上放开一张新的纸,以镇纸压好四角。
只见她怀里抱着一面铜镜,看向乔越的微虎魄色眼眸比方才更亮,仿佛有星光在她眸中明灭似的。
她方才冲也似地跑出去,便是跑回隔壁她那屋照镜子去了,乃至将铜镜都抱了过来。
他牢固小冠用的玉簪就在她头上。
“阮阮在旁坐好就行,我很快就好。”
嗯……也对,他的人都是她的,他的东西还能有甚么不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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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母妃?”温含玉的重视力刹时被乔越的话带走了。
不是时下女人所爱好的发型,也不是温含玉独一会的只将头发梳成一个高马尾,这发型道不上甚么特别,却让人一眼瞧着便觉落落风雅。
温含玉没有再问。
他的阿娘,亲人?
这才发明乔越本是于头顶绾成的发髻此时已经不见,与他其他的长发一起疏松开来垂在肩上背上。
却听温含玉俄然改口道:“不,我不要阿越你教我梳这个发髻了。”
“阿越。”乔越的沉默让温含玉有些不悦,一把就按住了他正往纸角压镇纸的手,“你还没有答复我。”
但面上不见,不表示心中没有。
“这个……”乔越快来到温含玉面前时略有游移,终是横着心将椅轮再往前推了推,在与她只要半步之距的处所停了下来,同时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给阮阮。”
“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到你的阿娘。”温含玉本不是个猎奇心重的人,就像她本也是个不爱笑的性子冷酷的人一样,自从碰到乔越,这短短半年内她笑起来的次数比畴前她好几年笑起来的次数都要多,对他的事情,她更是从他体内的薛家之毒到任何事,她都会心生猎奇。
乔越为她绾的发型很简朴,只用一根素净的玉簪便绾住了她头发,于脑后结成一个简朴的发髻,余下的长发则是于发尾处用束发带松松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