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不假,自打赵天齐进入总兵府开端,功德都被那努尔哈赤捡去了,人家都已经做到了侍卫长,而他却一向扮演着很悲催的角色,洗衣砍柴样样做,纺衣织布还得干,这是啥?家庭好妇男培训班吗?这不,又来了。
“谢过总兵大人!”
李成梁点了点头,大声道:“好!明日便着你觉昌安父子二人,进古勒寨劝降阿台!”
大怒之下,李成梁大手一挥:“来人!把这个不懂端方的狗主子,拉出去给我斩了!”
“吾闻,猛虎出猫之门下,技成时,虎欲杀而啖之。”
门外刹时便冲出去一票人,架着赵天齐就往外拖。
赵天齐一起被拖到内里,那侍卫仗剑而出,猛地一把扯下头盔,只见此人恰是李成梁的贴身侍卫努尔哈赤!
“咔哧咔哧”――――嘶!
李成梁微微一笑,和颜悦色道:“你们父子二人来此所为何事啊?”
觉昌安拂袍对李成梁正色道:“下官此行自是要劝降阿台,请大人放心。尼堪外兰你倒是多此一举了。”
他姥姥的!三年了我就想搞懂一件事,为啥要和努尔哈赤来这个鬼处所!
只见一个小丫环抱着一个装满衣服的木盆,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往赵天齐的面前“啪!”得一扔,娇叱道:“大少爷和二少爷的衣服洗好没?喏!这是二少奶奶和丫环们的,从速洗好了!”
觉昌安眉头一紧,诘责道:“尼堪外兰,你这是何意?”
李成梁面如死灰,本就火从心起,现在这狼狈的场面又让他颜面大扫。
你妹啊!这就要斩了大哥我?赵天齐目瞪口呆。
赵天齐嘴里叼着根小木棍,瞥了瞥了那堆积如山的衣服,拄着下巴目不斜视地玩着水。
赵天齐被押着跪在地上,挣扎着倔强扬开端,凝睇着努尔哈赤嘲笑道:“如何,终究要脱手了?”
李成梁闻言,双眼微眯,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叫你砍了他的项上人头吗?”
李成梁缓缓转过身,头也不抬地倒了杯茶,低声道:
“觉昌安都督进入古勒寨后,便可趁机劝降阿台,凭着亲家干系比拟也不是甚么难事,如果不成。。。”尼堪外兰看向觉昌安,奸滑地笑道:“就看都督大人如何决定了。”
世人散去后,努尔哈赤叩门而入,恭敬地立足一旁。
“喂喂!我招谁惹谁了?尼玛老子洗个衣服还要砍我,你大爷的老子不玩了!”
“哎呀!”那人脚下一滑,绊了下门槛,衣服哗啦哗啦地撒了满地,就如许一片狼籍地堆在世人中间。
觉昌安使了个眼色,塔克世赶快抱拳道:“回禀总兵大人,阿台的老婆是主子大哥礼敦的女儿,现在大人围攻古勒寨,小侄女怕有不测,望总兵大人恩准主子们将其救出。”
塔克世闻言大怒,本就对尼堪外兰把持马市恨之入骨,痛骂道:“尼堪外兰少栽赃谗谄!你剥削税款鄙视国法,还敢口出大言,总兵大人,主子大胆此人若不除,建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