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和最年长的二皇子被废为庶人,五皇子事败,现在就剩下四皇子和最年幼的九皇子,不管是立长还是立贤,现在当属四皇子为最热点的人选。端的就看大家的本领了!
她那里是热睡不着,她底子就是担忧他,睡不着好吧!
“仿佛说是昏倒不醒。”
若兰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
江惟清到没想到,她俄然会想到那么远去。
“我不是妇人之仁!”若兰趴在江惟清胸口,把玩着他黑而软的长发,轻声道:“是,彼其间的仇恨还没到那一步!再有就是,死很多时候是是大的摆脱,活着,活得辛苦而有望,才是最大的痛苦!”
“筹算?”若兰看了江惟清,待看到江惟清眸中一抹寒光时,恍然回神,想来,江惟清内心跟她一样,仇记取呢!
江惟清展开眼看着她,“如何还没睡?”
“如果天子到月尾还不醒过来,宫中便会传出四皇子和瑞郡王府郡主赐婚的圣旨。”
若兰笑了笑,轻声道:“他现在经心备战,就想春闱能出人头地。”
若兰翻了个身,悄悄抬眼,见他虽是闭着眼,长长的羽睫倒是眨啊眨的。很明显是有苦衷!
若兰一边上前服侍着他洗漱,一边笑道:“天热睡不着。”
黄婵披了衣裳要出去服侍,被若兰挥手令她退了下去。
若兰不由便迷惑的道:“这个时候赐婚?本来不是说郡主是侧妃吗?”
若兰脑筋里缓慢的转了起来。
她僵了好一会儿,才压了喉咙用作贼的声音问道:“谁干的?”
但是不弄清楚,她内心实在又慌得的很,特别是传闻他要跟五皇子去封地,内心更加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想了想,叹口气道:“宫里有动静传出来。”
“也不晓得让婉蓉表妹拒了四皇子的婚事,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若兰叹了口气与江惟清说道:“另有来岁就是三年一次的春闱了,皇上这一病,朝中党派竟争白热化,怕是这一年的春闱也有得热烈了!”
她赶紧自床上坐了起来,披了衣裳去迎江惟清。
若兰撇了撇嘴,她会想他出人头地才怪!
江惟清没防到她这么晚还没睡,乍一开门,便看到她披了衣裳走过来,当即便怔了怔,下一刻,倒是不悦的蹙了眉头道:“这么晚了,如何还没睡呢?”
“那你呢!”若兰紧接了话问道:“你们有甚么筹算?”
江惟清挑了眉头,非常不屑的撇了嘴,喃喃的说了一句“妇人之仁”。
“我现下还不晓得。”江惟清对若兰轻声说道:“不过,皇上这一病,怕是朝中要不安宁了!”
若兰一向比及月上半夜,才听到细碎的步子声响起。
“你呢?”江惟清好笑的看了她,“你想不想他出人头地?”
见若兰眼里寒光频闪,江惟清连连道:“好了,这些事你别管了,我来拿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