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妈妈和谷雨一人一边扶着她进了门。
“我们蜜斯从小过的甚么日子你方才也听到了,你们几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住着,眼看着他们虐待蜜斯,你可曾伸出过援手?”
梧桐得知快意恰是许家的蜜斯,但是从小流落在外,近期才寻回时,她仿佛想到甚么又惊又哭,直说自家蜜斯是被人害死的。
快意回过神来,松了放手:“谷雨姐姐,你同我说说府里的环境吧。”
“谷雨,你带蜜斯上车等我。”宋妈妈叮咛了一声,见快意乖乖上车后,这才转头看着白为一脸阴沉,“呵,你还想要赏钱?”
兜兜转转走了一会儿就到老太太住的延鹤堂,院子极大,但是却光秃秃的,甚么花儿草儿都没种。
梧桐越想越感觉有这类能够:“我也曾偷偷去柳府门口瞧过,住在府里的那位嫡蜜斯跟我们蜜斯长得一点不像,反倒是像那田姨娘。”
宿世她被困在汪家的时候,偶然碰到一个粗使婆子,那婆子见了她就冲动不已,说她长得太像许府那位已故去的夫人。
屋里老太太正在吃晚餐,田姨娘正在一旁服侍着。
宿世快意虽感觉梧桐疯疯颠癫,说话不成信,但现在她返来了,有的是时候去求证。
目睹着几人就要上了马车分开,也没有人再提起要给他赏钱,他忍不住急了。
听到声音两人齐齐转头,目光落在快意的身上。
宋妈妈怠懒与他胶葛,摆了摆手:“再胡乱胶葛我便要不客气了。”
快意记得是老夫人不喜好这些花花草草,她倒是想种些菜蔬甚么的,却被许雅中一口回绝了。
“那我的母亲是谁?”很久,快意才缓缓开口。
“好。”谷雨将膏药收了起来,细数起来,“府里有老太太、老爷、另有三位姨娘,别离是田姨娘、杜姨娘、于姨娘。田姨娘膝下有一名少爷,杜姨娘生了三蜜斯,另有先夫人留下的大蜜斯。”
白为神采惨白,嘴唇颤栗了半天,结结巴巴道:“但是,但是若不是我的话,她早饿死了在了船埠上......”
回过甚看着白山家的方向,只看到白山佳耦趴在地上骂骂咧咧一边捡碎银子,面含着嘲笑走了畴昔。
要不是快意叮咛了给秦氏三十两,依着她一文钱都不会给。
现在正值傍晚,天早早就黑了。
如果是真的......
快意闭上眼,那这仇就要再添上一笔了。
但是自从她走后就再也没有返来过。
梧桐顾恤地摸着快意的头,她决定要去把这个动静奉告柳家舅爷,让他去查,不能让蜜斯死得不明不白。
揉了揉酸痛的身子,宋妈妈踩着小板凳下了马车,回身又把快意扶了下来。
膏药是玄色质地,抹在手上清清冷凉的。
“我就说,我就说。”梧桐哭得语不成调,“我们蜜斯有身时,身材是极好的,如何会七个月就早产,定是阿谁狐媚子使了手腕,害了我们蜜斯的性命,然后又夺了小蜜斯的嫡女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