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晚拦下了筹办上前的孟博阳,悄悄踢了踢马肚子。
他直接给孟博阳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苏念晚一声嘲笑。
苏念晚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孟博阳一番。
“这类粗活,哪儿用得着京兆府来做。放心,二殿下已经安排安妥,策应的人顿时就到。”
苏念晚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们既是保持治安的,赈灾就于你们无关。这里并没有人违法乱纪,京兆府没有权力充公老百姓的东西。”
“各位军爷,小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内里的东西是孟家公子的,小人只是代为把守……”
孟博阳的气色看起来不错,眉宇之间又多了几分少年的意气风发,看到苏念晚时立即下拜施礼。
“那就等他哄抬今后,你再来吧。”
“这类奸商,就该杀。”
苏念晚悄悄一笑,翻身下了马,孟博阳仓猝跟上。
苏念晚扫视了一圈,从他们的服饰判定,应当属于京兆府的人,只是不晓得他们的上官是谁。
都城四周几个州县均蒙受了雪灾,孟博阳在回京途中不会没有传闻。
孟博阳的神采也是微变,仓猝上前检察环境。
如果他冒然进城,会让苏念晚变得很被动了。
场中一片沉寂,只要北风吼怒,将片片雪花拂过脸颊,冰冷砭骨。
“敢问公子贵姓大名?”
可他在没有弄清楚苏念晚身份之前,仍然还是不敢冒然获咎,只能强压下心头的肝火,说道:“在这个灾害期间,囤积这么多粮食,十有八九是为了哄抬物价。”
马匹带着她慢悠悠地踱步到了那群官兵的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你……”为首的大汉眉头皱紧,他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是做出了甚么首要决定,“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东西很多,回京之前我已经派人事前刺探,现在各个城门都设置了关卡,我如果光亮正大地押送这么多粮食和棉衣进京,我怕……会给郡主带来困扰。”
“不……不敢,只是……既然都是要给百姓的,倒不如让我现在立即运回城中,也好尽快发放下去。”
“孟公子心机周到,聪明过人,看来,我真的找对了人。”苏念晚低头沉吟着。
苏念晚不吃这一套。
孟博阳正要辩白,眼角余光看到苏念晚满脸淡定,就将那些顿时脱口而出的话又吞了归去。
“公子,我们是京兆府的人,受命巡查都城周边一带,制止有人趁乱浑水摸鱼。查到这四周的时候,发明有人囤积大量粮食和棉衣,以是要将东西拉走,没入府库,用来赈灾之用。”
一行人纵马驰骋出了城,来到孟博阳租的堆栈时已经邻近傍晚。
“郡主,我此次去南边办事,乘船时碰到了一个来往于中原和西洋的贩子,我从他手中买来的。倒也没甚么本色性的用处,就是摆在房间里当个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