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王熙听到这句话,狂笑不已,“来来来,王四,你把证据拿来给她看看,免得说我冤枉了她!”
王四便是方才与小墨脱手,被小墨一脚踹到马蹄下的那位。一听到王熙呼喊,王四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仿佛刚才在地上叫疼的人不是他似得。
“天下剑伤大抵不异,他们身上的伤如何能是我刺伤的?”小墨急的额头直冒汗:“再说了,你这几个部属,是他们先对我脱手动脚,我迫于自保,才将他们打退!你……大师都能为我做主!”
王熙哈哈一笑:“不是你打伤的?他们就是被你随身带着的那把剑刺伤的!你要不要去找个大夫来对对伤口,看看他们两个身上是不是剑器割伤?就算不说他们两个,方才我这几个部属被你打伤……诶,这但是大师都看在眼里的事情!你如何解释?”
王熙道:“不从了我?也行,那我们就好好谈谈银子的事情!你打伤我两个保护,你若拿得出一百两给他们做医药费,我便放过你,如何?”
“他们两底子不是我打伤的!”小墨斥道,“你随随便便从内里抬两小我过来,便要我卖力,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小墨怒极:“无耻,我毫不会从了你!”
王熙之前一向背对着王四,这会儿甫一回身,他一双眼睛刚巧对上白无杳的马车。王熙一愣,细心打量了一番――马车上的旗号绣着一个大大的“定”字,恰是定国侯府的马车!
“王四,还不快点!”他低声催促。
“啊!”小墨几近是前提反射性的往腰间一摸,那边早已空空如也,小墨柳眉一拧,“王熙,你果然卑鄙!刚才你让部下与我脱手,本来是打着这个主张!”
王熙的内心格登一下,不知马车里坐的是定国侯府里的哪位大神?但不管是哪一名,都不是他惹得起的!王熙赶紧转过甚来,欲把此事速战持久。
王熙道:“天下的剑伤我管不着,你刺出来的剑伤我却管得着!前两天儿我对你好说歹说,你都不肯依,反而心生歹意,昨儿深夜潜入我家欲刺伤我!你的工夫这四周的人也是看着的,实在了得!我的两位保护为了庇护我而被你刺伤……我还没有算你私闯我府邸的罪恶,只是要你赔银子,已经算是对你客气了!”
“哎……这话可要说清楚!”王熙道,“刚才但是你先动的手,我的部下被你打的遍体鳞伤!不过念在你也受了些伤,我也就不计算明天的事情了。但是你的荷包但是昨夜掉在我府上的!这但是实打实的证据!你说吧,是赔钱还是乖乖做我的小妾!”
“我没有!”小墨咬咬唇,“你既然说是我私闯你的府邸,我要求报官!你底子没有我闯府刺伤你的证据,彼苍大老爷定会为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