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来,定国候府的旗号招摇的那么短长,如何另有会有不长眼的人扑上来呢?除非,人家本来的目标,就是定国候府!
此言惊醒了白无杳。是啊,这也太奇特了。昨夜她被父亲的态度刺激的只顾着悲伤,涓滴没往深处细想。
“哼!”白无杳冷嘲笑了一声,“樱桃,你不必为我父亲讨情。都说当局者迷,可我却再清楚不过。父亲对我是有顾恤,明天的景象,他定然也会为我担忧。不过……我记得客岁白明珠病了,父亲守在她的病床前一夜未眠,直到第二日白明珠醒了,他才放心去歇息。
白无杳想了好久,还是想不明白。她叹了一口气,道:“樱桃,把东西都收起来吧!”
但是到我这边,态度就不一样了!他会让丁管家去找胡太医,是因为他的嫡长女千万不能在安家初初返来就出事,并不是因为贰心疼我白无杳。”
当时遇见小墨,白明珠急不成耐,吵着要归去,这才赶上了匪人。可如果没有小墨的事情,她们这一行人走到巷子里,匪人围上来后,首当其冲的便是她白无杳而不是白明珠啊!
奴婢想,也是我们被小墨的事情担搁了,不然……大蜜斯,您说,那些匪人会不会专门冲着定国候府来的?或者,是专门冲着大蜜斯来的呢?”
樱桃回过神来:“大蜜斯,奴婢内心有个不好的猜想!”
白无杳嘴唇微微颤抖,语气却如死灰般冷寂:“你看看……我这会儿醒来多久了?秦嬷嬷送几个小的归去,也定然会派人奉告父亲我醒来的事情……这么久了,他可派人来问过我的环境?”
“大蜜斯……”
“我晓得你想说甚么!”白无杳心中一酸,“樱桃,我之前不去计算这些,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我敬他爱他,这些与他偏疼哪一个后代都没干系,我晓得父亲内心有我,他偏宠明珠又如何?我无所谓的!
白无杳想到此处,手心有些发凉。她将手指悄悄揉搓了两下:“你说得对,我竟然还没有想到这一遭!若果然是谢府派的人,他们还真是成心机……前脚对我示好完,后脚就要毁我清誉。”
但是,我现在才明白过来。父亲对我,是任务……对明珠,倒是父爱。我所求未几,只想弟妹安然,父亲庇佑。但他做不到!”
樱桃迷惑道:“大蜜斯,奴婢方才听您讲,谢家对您有所图谋……奴婢遐想到明天的事情……我们定国候府和谢府都在天子脚下皇城边上,这里治安最好!彼苍白日如何会俄然呈现匪人?并且那么巧,刚好惊了二女人。
叫了一声,却没有反应。白无杳迷惑的昂首,见樱桃堕入了深思。白无杳道:“樱桃,如何了?”
“也难怪侯爷会发那么大的火!”樱桃道,“蜜斯,实在侯爷还是心疼蜜斯的,昨儿夜里我去侯爷那边奉告侯爷大蜜斯发热的事情,侯爷吓坏了!赶紧拿了牌子让丁管家去胡太医府上请人!奴婢从没有见过侯爷那么焦急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