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褚阮抬手悄悄操琴，眸中氤氲，“姐姐最宠阮阮了。”

“溪儿……”褚老太太瞪了褚阮一眼，转头慈爱开口，“溪儿放心，祖母绝对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燕王不过戏言，你倒是当了真，褚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褚阮此时是完整怒了，在竹溪院的时候，因为只祖母她一向压抑禁止肝火。

“不是你的？”白氏紧跟上前，一样语气担忧，“你又打谁了？”

“阮阮……”白氏追上前，眼眶另有些发红，“委曲你护着姐姐了，母亲也帮不了你甚么。”

“容家与燕王。”褚阮迎着褚溪的目光，带着不易发觉的挑衅，“如果mm，会选谁？”

褚阮闻言，本就冷酷的眉眼更是染了一层冷霜，随即嘲笑：“如何，以是我方才说的话，对于祖母来讲，连小丑都不如？”

“我做的与姐姐比拟，不过十之二三。”褚阮忍不住哽咽，“五年前若不是因为救我，她也不会跌落山崖，骸骨无存。”

即便她付出世命的代价，也在所不吝。

如果女儿褚柔活着，现在也十八了，她的人生还未开端，便结束了。

朱妈磕磕巴巴声音倒是越来越小，早晓得夫人和二蜜斯在这里，她就晚点过来了。

警告完以后，扫视一圈，转头就走。

褚溪喜好燕王的事上一世褚阮便晓得，重来一世，又怎会不晓得如何拿捏褚溪的七寸。

“二姐，没事。”楮墨笑着摸了摸头，“这些血都不是我的。”

“母亲，二姐，我真的没事。”楮墨稍稍今后退了一步，指着身上的血渍，“我就是把容佑安打了一顿，这是他的血。”

“四弟。”长叹一口气后，褚阮扬唇，没忍住笑意，看着血渍衣服如有所指，“那你现在还不去沐浴，烧毁证据？”

离得近了，才发明楮墨衣衫上，竟是点点血渍。

“甚么？”褚阮一怔，没忍住进步了声音，“你打了容佑安？”

“母亲。”褚柔看着桌上仿佛摆放好久的琴，声音降落，“这琴是姐姐最喜好的……”

朱妈一向贴身服侍老夫人，现在呈现在这，必定是没甚么功德情！

“你呀！”白氏忍不住担忧，“你说你打他做甚么？”

一个庶女，不管是容家嫡子还是燕王，都是她肖想不来的。

“逆女，逆女！！”褚老太太指着褚阮背影，气得咳嗽，“你们看看，都把她宠成甚么样了，目无长辈，欺负庶妹，这类人能是当王妃的？”

这话除非燕王亲身当着她的面说，不然她是绝对不会信的！

“母亲，放心。”褚阮看着楮墨，眼中尽是慎重，“我不会让四弟遭到任何的伤害。”

那妇人看到褚阮母女较着一愣，随后低头恭敬福了福身子：“夫人，二蜜斯。”

“二姐，母亲，你们如何了？”

语毕，拜别白氏快速朝着墨松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