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本日劳累颠簸,你身子荏弱,这逗鸟的事情,还是他日吧,我们先去吃些东西,你不是说,今晚还要和我弄月看星星么?”说着,孟青山的手在方晴的虎口处重重捏了一下,眸子中闪动着敞亮。
孟青山的深眸中突然聚起一丝担忧,紧紧的捏住方晴的手,心中尽是担忧,“这疯婆娘,又摸出了金针,不晓得是父亲的二老婆还是小妾要遭殃了……”
方晴抖了抖手中残羽,捏着八哥的带血的脑袋,走到瑟瑟颤栗的柳芸面前,微微一笑,“呦…真不美意义,本公主长在铁血虎帐,做事情一贯喜好洁净利索,一时候健忘三姨太是个妇道人家,场面略微血腥了一点,不过……这仅仅是个开端,凡是今后,这府中,谁还敢做伤害本公主和大少爷的事情,这八哥……便是了局。”
柳芸斜睨着方晴,一脸猜疑,搞不明白方晴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将目光投向吞春乞助,吞春抿抿丰润的厚唇,微微点头,“既然乌阳公主都是我们自家人了,但试无妨,如果能逗得八哥说了话,便申明公主与八哥还真是投缘呢……”
柳芸悻悻的走到方晴的身边,虽是报歉的话,杏花媚眼中却带着心不甘情不肯,“柳芸没调教好八哥,让公主吃惊了。”
八哥那里听的懂方晴言语中的冷厉,还是扑棱棱着黑羽在笼子中吃食,殊不知一场灾害要来临。
方晴的目光欲收回来时,瞟向了孟老将军,毕竟是上过疆场,经历过存亡的人,方晴的这点小血腥,完整不会为之动容。一方尽是沟壑的脸上反倒是多了几分笑意和安闲。
没料方晴清丽的面庞上,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反而闪动的光芒,淡声而道,“夫君错了,这扁毛牲口伤了我,天然要有人支出代价,但是……八哥的仆人,是三姨太,我刚入家门,不能因小事失了公主的体统,以是,这罪恶就得由这只扁毛牲口承担了。”
说罢,捋着斑白的髯毛出了堂厅,只剩方晴一脸对劲的望着柳芸和春屯,嘴中一声长叹,“哎……三姨太,方晴这厢承让了,哈哈…今后,别惹我,更不要惹青山,不然,下次被拧断脖子的,就不晓得会是谁了?”
只见方晴的脸上仍扬着天真烂漫,一身小茉莉花仙罗裙衬得更加清爽脱俗,走至鸟笼旁,伸出纤若飘云的手指逗弄了两下八哥,“吉利,叫公主千岁,本公主有赏。”
“老爷……”柳芸好大会儿才回过神来,喉咙中嘤嘤的上了哭声,“那八哥……但是妾身养了好久,要调教好了,拿给老爷高兴的,现在……呜呜呜……”
说罢,方晴的清眸中寒光四射,直直的看向端坐在一旁,神采煞白的二姨太吞春,只见吞春面如白纸,用力吞咽着喉咙间的唾沫,一双痴肥的手指不断的缠绕动手中的金丝绣花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