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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老是一遍又一各处闪现出那日孙延龄一瘸一拐拜别的身影。
孙延龄分开的那天,我躲在房中,没有去送行。
孙延龄这当真是被我的话伤透,筹办一去不回,生无可恋了吗。
可不知为何,我心中的惭愧更甚于高兴。
我刚一踏进门就没由来地感到心虚,只好微低着头,斜眼偷偷地去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