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公主深吸口气:“好,我现在就去跟父皇叨教,让他叫王院政跟从我摆布。”
刚才簪子锋利,划下去的时候并没有太大感受,现在冷风一吹,倒真是显得有些疼了。
一大早,北宫馥从月恨水的拥抱中醒来,笑着打了个号召。
二人将早就编好的来由说了一边,月恨水又将昨日路遇长平公主的景象说了一边,却听寿王感喟一声道:“实在刚才宫里已经来过人了,本日父皇宣了几位皇弟大臣等和长平一同去打猎。”
“那就好!”文帝点点头,看着她,俄然冒出一句,“王爱卿,看得出来,你是个能办大事的,好好帮手寿王,不要再摆布张望了。”
“这几天在寿王身边过得还好吧?”北宫馥一坐进车内,就问月恨水。
月恨水看一眼坐在她身边的妙君,笑道:“殿下待人很好的,礼贤下士,待人驯良可亲,在他身边办事比留在虎帐强多了。”
看来,寿王将来的路,会很顺畅。
她眯起眼睛,全然不顾脸颊上伤口未愈,这点伤口,在别人眼中非常惊悚,不过对她而言,也不过就是一点药膏擦两天就好的小伤罢了。
这年初,谁让你不会武功呢?
但文帝和周太妃警告他,就算北宫馥真的没死,也必须当她死了。
那具被定安侯府认定的尸身,实在他们到底有没有看清楚都没有人晓得,但寿王却一向都思疑。
那明日,岂不是又要上演兄妹夺臣的戏码?
月恨水忙上前道:“殿下,不如让王大人坐小人的车吧。”
但打猎结束以后,文帝却没有放她走的意义。
最开端,他感觉最大的动力是北宫馥,但是北宫馥死了,为此他狠狠怒斥了妙君,却也只能无可何如。
北宫馥怔忪一下:“不知皇上有何叮咛?”
当看到空肩舆的时候,长平公主皱起了眉头:“如何是空肩舆?”
“哪两个字?”
北宫馥吓了一跳,从速跪下:“皇上恕罪,可这并非是臣的本意,臣也不晓得为何会搞成如许。”
这话说得这么官腔实足,不晓得的,还觉得她是朝中几品官呢。
“寿王殿下说,王院政会留在寿王府过夜,明日会陪他跟皇上去打猎,就让小的们先将肩舆送归去,明日早晨再去接就是了。”
固然有易容在外,但玉簪锋利,还是将她的脸颊划出了血。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支撑我,每天早晨让我抱着你,感遭到你的体温,我每天就会充满了斗志,你所要做的,就是这些罢了。”
“如何,不愁再醮?”月恨水瞪她。
二人打扮结束到了寿王府,果见寿王已经打扮安妥,等着他们了。
寿王一脸谦善地说完,拉住北宫馥手:“王院政跟本王一起坐马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