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低下头微微抿嘴笑了起来,果然是狗急跳墙了呢,方才不过她随口那么一说,淳安和沐王便不得不出此下策。看来,孙尚志他们是势在必得了。
“那快奉告父皇,你要谁做你的驸马?”楚帝哈哈笑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宠溺味道。
“哈哈!”楚帝闻言便笑了起来:“若真是如此,朕倒是想要晓得,究竟是谁竟然被我们昭阳公主瞧上了,昭阳,但是为了这事?”
“呵……”昭阳便又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下认识为之?公子见着女人家跌倒,便下认识地去脱她的鞋子?这风俗可不好,在内里如果如许做,可得被人冤枉成登徒子的。”
曲子奏了好几曲,楚帝喝完了一杯酒,仿佛俄然想起了昭阳之事,便笑着转过甚来望向昭阳道:“昭阳可想要好讨个甚么犒赏了?”
楚帝闻言,饶有兴趣地放下了酒杯,转过身同皇后道:“皇后,你来猜猜昭阳要求个甚么犒赏?”
唯恐天下稳定,昭阳抬起眼来,满脸迷惑地望向那孙永福:“孙公子,这宫中几近每隔几步便会有宫人,孙公子为何不直接叫宫人,却非得要脱了我皇妹的鞋子,坏了淳安的名声呢?”
昭阳听到声音,转过了头,就瞧见淳安被孙永福扶着从内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那孙永福手中还拿着淳安的一只绣花鞋子,便吃紧忙忙地跪了下来:“微臣有罪,方才环境告急,淳安公主身边没有宫人奉侍,且公主瞧着脚扭得不轻,微臣情急之下便脱了公主的鞋子来检察伤势,一时之间冲犯了淳安公主,微臣愿担当起这个任务,娶淳安公主为妻。”
那孙永福低着头,声音带着几分轻颤:“微臣当时并未细想,下认识为之。”
昭阳笑了笑,便站起了身来,走到了殿中,朝着楚帝行了个礼道:“儿臣已经想好了。”
“猖獗!”楚帝闻言,面上的笑容一下子便消逝得干清干净,眼中带了几分冷。
昭阳张了张嘴,尚未开口,便闻声内里传来一声惊呼声:“淳安公主,你的脚如何了?”
孙永福扶着淳安在殿中跪了下来,淳安方抬起了脸来,眉头紧蹙着,眼中模糊有泪光闪动,声音亦是带着几分哽咽:“父皇,儿臣方才在内里不知踩到了被谁扔的一个小小的银裸子滑倒了,脚被扭伤了。幸亏赶上了孙公子……”说完,便抬起手来,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昭阳吐了吐舌头道:“知女莫若母,母后猜得分毫不差。”
皇后听楚帝这般一说也笑了起来:“昭阳也十六岁了,到了招驸马的时候,前些日子臣妾拿了一些画像给她,本觉得她会没有甚么兴趣,却听宫人禀报,她竟在宫中一一将那些小我的画像质料都一一看完了,今儿个讨赏,十有八九是为了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