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灯。”赵云燕说了，就进了内殿。

“哦？甚么东西？”君墨眼中尽是猎奇。

“二宫门以外宫人多，亦或者，刺客趁此机遇，易容打扮成宫人，暗藏在宫中，乘机行事，又该如何？”

几种味道综合在一起，倒是出乎料想的调和。

“一小块就好。”君墨方才在长安宫一向被太后训，也没吃多少东西，就仓促寻了借口逃了，现在瞧着这一桌子东西，倒又感觉有些饿了。

君墨眸光一动，他倒是的确未曾想到这一层。

君墨吃了一口，眼睛便亮了起来：“嗯，苦涩柔嫩，入口即化，看起来像发糕，不过比发糕好吃多了。”

“用过了，方才在长安宫陪着母后一同用的。”

除了酸味，还带着蒜味的辣，盐和酱油的咸，糖的甜。

太后对这个措置倒也还算对劲，只是眸光一转，却又落到了君墨身上：“你也是，昨夜宫中出了刺客这么大的事情，你如何也不派人同哀家说一说？”

赵云燕含笑着点了点头：“饭菜刚上，陛下可用过了？”

君墨走到桌边看了一眼，指了指桌子上一个看起来有些奇特的东西：“那是甚么？发糕？”

“走！”君墨站起家来，就要往外走。

太后见君墨神情，便知贰表情所想，叹了口气道：“你现在身在高位，你须得记取，现在最为金贵的，便是你这条命，凡事都需求谨慎行事。”

君墨游移了半晌，终是撇了撇嘴，谨慎翼翼地试了一口，入口倒是的确有些酸味，只是却不像先前直接吃柠檬那样令人难以接管。

君墨应了一声：“我已经判了赵志书一家满门抄斩了。”

“那些刺客连二宫门都未曾出去就被御林军发明了，我想着也不是甚么妙手，彼时天气已晚，我便没有叫人打搅母后。”

“刺客未能入内宫，你便觉得刺客是平淡之辈，你可曾想过，此事也有能够是刺客的诡计呢？决计在二宫门以外便透露行迹，让御林军发明，引御林军追踪。”

“陛下如果喜好，便多吃一些吧。”

太后神采稍霁：“既然那赵志书说是他家中妇人打通死士入宫行刺，你便派人细心鞠问他老婆，问一问她打通了几人，如何与这些刺客死士联络上的。叫颜阙细心一些，瞧一瞧那赵志书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且二宫门以外，虽也有很多宫人，但是二宫门外的宫人常日里不能自在出入内宫，想要行事也诸多不便……”

赵云燕见状，忍不住掩嘴轻笑了起来：“天气还早，陛下要不要同臣妾一起到御花圃去逛逛，消消食吧？”

吃了几只凤爪，连带着又吃了一些菜，吃完以后还吃了一块蛋糕。

赵云燕摇了点头：“这东西叫蛋糕，是我此前同府中一名嬷嬷学的，陛下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