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外祖父军功赫赫,在朝中另有几分职位,父皇的这份宠嬖一定能够保持下去。宿世不就是如许吗?外祖父被沐王爷和德妃设想谗谄,柳府式微以后,父皇对母后亦是萧瑟了很多。
沧蓝一愣,本身只是随口一猜,竟也猜中了,只是昭阳如许一问,她却显得有些难堪了,只吐了吐舌头道:“应当……会的吧?”
只是昭阳有一事倒是一向未曾想明白,身为太子的君墨年幼,沐王在朝中颇受百官赞誉,即便是他不建议兵变,以他和德妃的算计,父皇立他为太子的机遇不是没有,但是为何他竟然连那点时候都等不及了,那样孤注一掷?这此中莫非另有甚么隐情?
“真的?”昭阳转过甚望向沧蓝,“父皇和母后真会同意?那我等父皇返来,在宫宴上提出来如何?”
昭阳这般想着,伸手摸了摸那狐狸毛,递给了沧蓝道:“这狐狸毛毛质细致,摸起来便觉着和缓,你亲身去尚服局取一些最好的布料来,我亲身给父皇做一件氅衣。”
楚帝在玄月二十回了渭城,回宫以后不久,犒赏便下来了。昭阳如宿世一样,得了一张狐狸皮和两只兔子,听闻是楚帝亲身猎来的。
昭阳闻言,瘪了瘪嘴:“我怎能不愁,我但是在遴选驸马,但是母后送来的这些人没一个合情意的。”
既是要择一个能够助她窜改统统的人,天然不能是沐王爷的人。其次,身份职位还得充足的高。
昭阳笑了笑,心中却也有些没底。母后宠嬖她是真,但是父皇……
沧蓝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昭阳一眼,才低声应了下来,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