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经弃了它,又如何还能说它是你的?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做它的仆人。”顾青青正色道。
“吱吱吱,吱吱吱。”雪宝不等比禅大师答复,急得先吱吱吱了。
“吱吱,吱吱……”雪宝收回哀痛的哭泣。
“是有十八年了吧。”幽禅大师仿佛想起了甚么,眼中暴露悲凄和哀伤之色。
“大师,雪宝真是你的吗?”顾青青不甘心肠问。
“你喜好,拿去好了,本尊还要治病救人,没空与你闲扯。”幽禅大师不奈地说道。
雪宝如果真跟了幽禅大师,会被殷静娴折磨死的。
“甚么逼迫,一只小畜牲罢了,既是大师的,便由得我玩,是宰了它还是宠着它,都由我说了算,表姐莫要再管闲事。”殷静娴坐起,拍着裙上的灰尘道。
“小畜牲,再敢咬我,本女人就剐了你的皮炖汤喝。”殷静娴狰狞地拎着雪宝的耳朵痛骂道。
顾青青也焦急起来:“她不会做傻事吧。”
老二老三跟着老四去找了,老迈还是跟在顾青青身后,顾青青还想着雪宝,一起转头依依不舍,可那只小没知己的,底子就没重视到她走了,正在幽禅大师怀里打着滚撒娇呢。
顾青青心都快碎了,抚着它的毛道:“喊了让你跟我归去嘛,谁让你不听话的。”
“甚么跟你归去,它是大师的,你想抢么?”殷静娴走过来,对着顾青青就是一掌,然后伸手抢雪宝。
雪宝一下蹿到她怀里,委曲地哭泣。
何必逼迫它。”
顾青青将雪宝护在怀里道:“在你看来,雪宝只是小宠,在我,它倒是我的亲人,是我要一辈子保护的宝贝。”
“雪宝――”顾青青在树下担忧地喊。
但从身形到眼神,如何看如何都不象是天残教主。
“好,那如果雪宝不再认你为主呢?”顾青青道。
雪宝听得打动,埋头在她怀里呜呜地哭。
“跟你说了她是蜜斯姐,不能伤她。”比禅大师声音很冷,正拉过殷静娴的手悄悄吹着气,他的一口气所到之处,雪宝咬的伤痕全都消弥不见了。
“不能给她,摔死也不能给她。”殷静娴一把将雪宝从顾青青怀里抢起,为防它再咬本身,拎着耳朵提得远远的。
再走几步,就要拐以长春宫的方向,顾青青舍不得,又转头看向雪宝,却闻声殷静娴一声尖叫,然后是雪宝吱吱的惨叫声,顾青青拔腿就往回跑:“雪宝,雪宝――”
幽禅大师用一副你是傻子的目光看着顾青青:“本人做事,向来无需证明,雪宝它本身认我为主,这是大师亲眼所见。”
“那你又为何与它分开,你们分离又有多少年了?”顾青青又问。
“是从小养着它吗?你说是你的,又有谁能够证明?”顾青青决定不再让步,这位幽禅大师有那里不对劲,他非常宠溺水殷静娴,对她的要求几近有求必应,很放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