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表哥说,嫂嫂也会武,不晓得平虞可否请教两招呢。”酒过三巡,汴平虞笑吟吟的看向苏锦溪,缓缓的开口道。
“小娘舅不必为我们担忧,我和锦溪的豪情向来都很好,从不吵架。在说蜜里调油的小伉俪就算是争两句嘴也是床头打斗床尾和,就不劳小娘舅为我们担忧了。”
于此,一旁的看客都不敢掉以轻心。外祖父拿着酒盏,酒都未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擂台上过招的两小我。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笑不出来了,仿佛他们就是凤长漓口中的阿谁被耍的猴子。凤长漓接着看向方才笑话他的小娘舅,目光悠长而又充满兴趣。
但是这在苏锦溪的眼里却成了挑衅,她看着汴平虞笑意更加的张狂:“平虞莫怕,我必然部下包涵,毫不打哭你。”
“是吗?”苏锦溪看了一眼凤长漓,不过后者非常平静。小娘舅这话摆了然是教唆诽谤了,她还能真信了他不成?
军中的人遇见得了佩服的敌手,老是想要过两招。即便汴平虞早已身为前锋,却还是有这个心机。
速率之快,仿若眨眼之间,略微一走神,鞭子已经落下。
汴平虞的长剑还没刺出,苏锦溪的鞭子就如闪电普通,异化着划破氛围的‘轻噗’之声朝着汴平虞兜头打去。
汴平虞用惯了刀,但是此次还是换上了长剑。而苏锦溪刀剑都不消,手中拿了一根鞭子。
“锦溪来,我个老疙瘩敬你一杯。”外祖父举起了就酒杯,朝着苏锦溪说道。他那满脸褶皱的脸上此时笑的都快合不拢嘴了。
小娘舅顿时心中一沉,暗道不好。
“诶呀,漓儿,你这夫人的武功怕是与你不相高低了吧?”看到了一半,外祖父忍不住朝着凤长漓干脆。但是不等凤长漓开口,他小娘舅便接口说道:“你说改天你们小两口吵架,你如果打不赢你这夫人可如何办?我可奉告你啊,我们汴家的男儿就没有被老婆打趴在地上,长漓你可要把稳了。”
“锦溪,你这花拳绣腿耍的不错啊,哈哈。”她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就闻声外祖父打趣的声音。
本想是看凤长漓的笑话,却没想到反倒被他打趣的满脸通红,因而个个都不说话了,转而笑着看向擂台上,看两个妙手比武。
苏锦溪手上的长鞭仿佛游龙普通,汴平虞底子靠不近她半分。
他们两口儿,真是够了。
闻言苏锦溪有些怔愣,看了一眼外祖父,然后又看了一眼凤长漓,她心中感觉这话跟凤长漓脱不了干系。
苏锦溪心中嘲笑,论嘴皮子,就没有人比她更毒的。
“咳咳……”外祖父顿时神采就有些不安闲,转而看向别处,喝了一杯闷酒减缓难堪。